“纪淮,你没必要这么机灵。”
安枫的确有点怕,现在月菲秀怀着安陵的身孕,如果他攻打京城,首先要对付的就是岳家,而月菲秀,就是其中之一。
很多次,他都想要逃走,可是他很清楚,如果他选择了逃跑,那么以后,他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主人,我虽未见到月菲秀,却也知道,人这一辈子,一定会有很多后悔的。”纪淮撇撇嘴,“大人,您还是回京城寻她一面,再给她一个机会,看看她到底有没有真心归顺于您。”
安枫一怔,他倒是想到了这一点,但是,他被关在了这座府邸之中,只要他一出了这座府邸,便会被人跟踪。
“纪淮,这件事我脱不开身,不如你来。”
“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说的清楚,再说了,月菲秀现在就在宫里,先不说我对这里的地形不熟,就是我的轻功也是所有人中最弱的一个,一旦进宫,必然会被抓住。”纪淮点了点头上的发簪,她最擅长的就是飞针。
安枫哈哈大笑,在这种时候,纪淮的脑子,可比他好使多了。
“若是您已经有了决断,我们便立刻出发,不得有丝毫的耽搁。”纪淮起身,理了理衣裳上的皱纹,“家里的事,都是我们两个人在处理。”
“好,我从秘道出去,全速赶路,最多六天就能赶回去。”安枫顿时来了兴致,只是闻着身上的酒味,很是恶心。
他说完,就离开了。
离开之前,安枫也带来了月菲秀送给他的一个福袋,还有一个镂空的小香袋。
安枫赶往京城,却不知道这件事。
今天,她在寺庙中见到月菲秀,心中就有些不舒服,尤其是看见月菲秀挺着大肚子,她就想到了月菲秀对安枫的无情。
这就是女子的冷漠,就连她自己,也对月菲秀如此信任。
她想了想,总不能就这么让月菲秀占了,否则岂不是辜负了安枫。
月菲秀得罪了安枫在先,就怪不得她无情了。
傍晚的时候,文宣帝照例去了燕乐殿。
他亲手将文宣帝的披风取了下来,一边说:“陛下,这大冷天的,你怎么还天天跑到这里来?”
“我很烦躁,与你说几句话,我的情绪就会好一些。”文宣帝的脸色很难看,唇色也有些青了,他赶紧命人将炉子端了过来,递到他手中。
文宣帝见白笈如此谨慎,便想到了立慧妃,两人都是温和之人,但白笈毕竟是一本书,文宣帝怎么可能看不出她眼中的冷漠。
“陛下是不是有什么烦恼?白笈微微一笑,让人很是舒心。
文宣帝叹了口气,靠在椅背上,手指在火炉上蹭来蹭去,仿佛想借此取暖。
“朝堂之上,和你说了,你也不会明白。”文皇帝之所以不愿意和白笈讨论政务,就是因为祖宗早就定下规矩,女人不能插手朝中事务,但月以棠却是个例外,最大的原因,就是月氏仗着棠有月背后的家族,行事越发的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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