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仪伶一愣,安枫现在这么一说,难道他已经发现了?不过此事极为隐秘,谁能那么容易知晓,想必也只有月菲秀一人知晓,然而,安枫今日前来询问,显然安枫对月菲秀并不信任。
她一狠心,道:“这哪里是您的儿子,那是皇帝的儿子,当年皇帝还按照礼仪将儿子下葬,妹妹养病期间,皇帝也经常到宰相府来。”
安枫心中一凉,想起月菲秀说过,月仪伶将她推倒,让她提前出生,那么月仪玲会不会帮他圆了这个谎言?
安枫也懒得多问,既然两人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多说什么。
“那你呢?”月仪伶也有一段时间没见到安枫了,心中自然有些不舍。
“我还有事。”安枫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
月仪伶见安枫这般冷漠,也就不再多言,转身离去。
莫言看着月仪伶离开,再也忍耐不住,问道:“主人,这个女子说的你都信了吗?”
岳冬一看莫言脸上的嫌恶之色,心知岳冬对月仪伶很是反感,不过他还是实话实说:“刚才月仪伶买通牢头,侮辱了月菲秀,显然和她的感情并不好,现在张口就是一声‘妹妹’,这月仪伶倒是有几分心机。”
“那倒也是,月元时向来看一凌不顺眼,一凌的确是个心机深沉的人。”安枫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倒是白笈在一边若有所思,当初月菲秀被文皇帝软禁在皇宫之中,月菲秀也邀请了她,她那时并没有过去,而是怂恿了文宣帝,如今一想,当日月菲秀必是有些话要跟自己说,只是那时自己还在气头上。
“白玦,你怎么看?”岳冬看着她若有所思的样子,随口问了一句。
白笈摇摇头:“不是,我就是觉得月菲秀这孩子一向很稳定,为什么会忽然生下个死婴来。”
安枫抿了抿嘴,难道月菲秀说的是对的,月仪伶才是罪魁祸首?
不过,世人都说,这是一件好事。
京城被包围,所有人都慌了神。
安陵被安峰的军队包围,已经够麻烦的了,结果今天早上,单承明与于渊狼狈为奸,带着于渊的数万兵马,在京城附近的一座小镇上扎营,伺机而动。
此事在京师中引起了极大的震动,谁也没有想到,单承明居然会起了造反的心思。
不过,安陵早就预料到,以单承明的性格,若是放过了他,必定会让他心生怨恨,所以,他选择与于渊合作,倒也不奇怪。
月以棠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这几天头疼欲裂,她很想训斥安陵几句,却又下不去手。
于渊与单承明主动出击,数日来袭,敌军凶悍,都是固守不出。
在单承明率领大军突袭的时候,黑风骑兵已经损失了一万多人,士气也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朝堂上,群臣激烈的争吵着。
“陛下,如今当务之急,还是不要让于渊、单承明倒向安枫那边,甚至让他们双方打起来,我们从中渔翁得利,这才是最好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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