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勤队喊:“趴下,手背后面!”
防爆队员依言行事,不一会儿就感到自己的双手被紧紧束了起来。
这时候,他的心中居然升起一丝欣喜。
成为俘虏,意味着对方并不是好杀之人,也意味着自己有可能活下去。看看地上的残骸焦尸吧,有了对比,他无比珍惜来之不易的生存机会。
后排开始收拢俘虏,柯蒂斯他们离车厢的尽头越来越近。
他握着抢来的斧头,大开大合地迎敌,派克用护盾术帮他抗住左手边的偷袭,而埃德加跟在他右侧伺机补刀。三个人配合的天衣无缝,像一柄尖刀一样突入敌军的内部。
他们的后面,社团的成员也以三三两两的组合开始跟进,敢于反抗者,那就打爆他们的头颅、割开他们的喉管,不等尸体倒下,战斗小组已经飞掠着扑向下一个敌人。
塔尼亚双手各握着一把锤子,她没怎么学过战斗技巧,只是仗着一把力气和法术的加成,把面前的敌人当成地鼠一样敲着,卡尔和格雷护在她两侧,让她能安心于前方。
濒亡者和死者像割断的麦子一样迅速倒伏,在杀第一个人时,塔尼亚还面色苍白,但只要想到这些人曾经妄图抢走自己的孩子,她的心就变得冰冷,目光是前所未有的平静,握住锤子的手也没有丝毫颤抖。
只有杀了你们,我的孩子才能像个人一样,有尊严的活下去。
如同塔尼亚般,每位社员心中都秉持着坚定的信念,他们很明白自己为了什么而战斗。
一把不知从哪飞过来的斧头,擦着梅森部长的耳际飞过,敲在墙面上后还反弹了一下,砸中列车长的后脚跟。
梅森感觉耳朵一阵刺痛,她抬手,摸到一手的血。
“我的耳朵!”
“我的脚!”
两声惨叫之后。
“走,走,护送我离开!”
梅森已经被不按计划来的现实给整破防了,她尖叫着冲向大门,将演讲稿、扩音器、夜视仪,还有可怜的列车长统统甩在了身后。
原本剧情中,格雷用一把飞刀拖慢梅森脚步的情节并未出现。
“卡尔,关门!”
“cLAUdE!”
封门术的咒语声中,大敞着的车厢门砰得一声关闭,锁死,站在门口的女列车员要不是手缩的快,估计就得和自己的手指说bYEbYE了。
“投降!或者死!”
抵抗的空间变得越来越狭小,血腥味弥漫了整节车厢。
没有人可以逃脱,也无人能够藏匿。
“我投降。”
越是站在高位的人,越是怕死。这句话放在梅森部长身上非常适合。
当身边最后两个保镖也被打倒在地之后,她弯折起软弱的膝盖,跪在起义军的面前,双手合掌互相摩搓。
“别杀我,求求你们,别杀我。”
“让所有人放弃抵抗投降。”
“大家都投降!听见没有,都给我投降!”
残余的防暴队员几乎是感激涕零地执行了这项命令——如果不是有督战队的存在,加上自己一家老小都在威尔福德的统治下,他们也不想这么卖命。
但也不是没有被过度洗脑,并且悍不畏死的家伙。
那人就是梅森的保镖之一。
没人知道,他还藏着一把手枪。
当头的一拳砸得他头破血流,瞬间就晕了过去。
但梅森投降的时候他就醒了过来。他眨了眨眼,感觉鲜血漫到了眼睛里,以至于看什么都裹着一层鲜红的色彩。
梅森,这个没骨气的女人正在求饶,而站在她面前的人正是柯蒂斯,这次革命的军事首领。
写满仇恨的面孔一片赤红。
砰得一声。
枪口吐出火舌,飞射而出的子弹瞄准了柯蒂斯的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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