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手机屏幕上婆婆的视频通话申请,慌张地对盛扬说:“那个.......你妈给我打视频呢,我先挂了啊。”
挂了,就这样挂了?
盛扬吁了一口气。
怎么回事?
才出差一个多星期,怎么比上次出差半个多月都.....陌生了。
连平常称呼的“妈”都变成“你妈”了?
这个倒不是重点,重点是——什么时候他们聊视频,变成有事说事,有话谈话了?
她情绪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啊。
这是产后抑郁的症状吗?
是否等她回h城后,让赵教授给她再把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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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扬在窗口点燃一支烟。
其实,他有很多很多的话,想和她讲。
每晚他都想念家里的床。
她卧室那张床。
香香的,粉色的床单.......
好想同以前一样——累了就枕在她腿上,
心情好的时候,她伸出纤纤柔荑给他揉眉心......
他长吁一口气——只求外边的事情早些结束,到时候去澳洲看看她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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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支烟结束。
电话响了。
是母亲。
“刚才你是和以晴视频了吗?”盛扬接起电话。
“是呀,你媳妇去了澳洲那么久,竟然也不打个视频来看看松暄?一个多月就断奶了,明明她奶水这么充足......”
盛扬打断母亲:“是盛家买不起好的奶粉吗?冰箱里不是有很多储存的母乳吗?”
蒋玉对媳妇突然跑澳洲去,私自断奶的做法很不满:“呵,冰箱里的最多吃一个月就差不多了。奶粉哪里有母乳好!孩子吃惯母乳的,一开始根本不吃硅胶奶嘴,高阿姨哄啊哄的,饿的受不了才喝的奶瓶......孩子可怜的啊。”
“那我不是更可怜?至少宝宝可以喝两个多月的母乳。”盛扬听得不耐烦,对母亲的语气严厉起来,“你没事不要去打搅以晴,她之前已经够辛苦的了。我是孩子的爸爸,你想让我们做父母的多看看孩子,和我视频......也是一样的。”
“你不是工作忙嘛,到处飞的。”蒋玉说。
“总归有时间的,不会一天24小时都在飞。”
一听儿子愿意和她视频。
蒋玉的气也消了一半。
何况她刚刚收到苏以晴发来的大红包。
于是,不再这个问题上牵扯。
开始啰啰嗦嗦地嘱咐盛扬要注意身体云云。
只在挂电话的时候,顺嘴提了一句:“哦,刚才你媳妇发了一个大红包我。”
盛扬问:“什么......?”
只听母亲还在电话中嚷嚷:“什么、什么?当然是她心里过意不去啊。哪家的媳妇出了月子没几天,把孩子一扔,自己跑去澳洲去啦?人家单位给女职工的产假都有三个月呢。”
“等宝宝双满月的那天........你发个红包给以晴,今天收了多少,到时多加一倍发给她,我到时候把钱转给你。”
心里却想:这倒不像妻子一贯的风格了。
她向来是个小财迷,
日常‘御下’和‘迎上’方面,她能打感情牌的,就很少用金钱牌。
鲜少看到她用金钱来“笼络”人。
回了澳洲,手段倒大起来了?
也不能说不好,只是.......
只听蒋玉叹气:“你对媳妇也未免太宠了些。”
“自己的媳妇不宠,母亲想我宠谁呢?你年轻的时候,不是就想过这样的日子吗?”
话虽不错,
但现在身份对调了。
想法自然也不同了。
但也说不出儿子这话有什么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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