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能躺在我身下。”任川嘴角噙着笑,手上越发用力。
习月的下巴被捏的泛起红印,疼得皱起眉:“是,我应该高兴,特别荣幸能爬上任总的床,荣幸能在任总身边当个花瓶。”
见她眼角有泪光闪烁,任川手顿了顿,手上力道稍微松了几分,但嘴角冷笑未消:“委屈?”
她不说话,吸吸鼻子,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
滚烫的眼泪滴在床单上,任川眼眸暗了暗,深呼吸一下,蓦的,甩开了她的脸,收回手起身。
“把你的眼泪收一收,你现在的地位名誉是老子捧上来的,你委屈什么!”
习月没应声,像是打开了水闸一样,大滴大滴的掉眼泪,无声抽噎。
任川侧坐在床边盯着她,重复:“习月,我让你把眼泪……”
她躺着不动,喉咙里溢出呜咽声响,眼泪掉的更凶了,哭的半张脸都红了。
“还哭?”
“……”
任川气笑了,“好,脾气变硬了,好的狠。”
他俯身再度掰回她的脸,“你再不停,我不介意让你哭的更狠。”
习月被扼制着喉咙,背后是柔软的床,可她的喉咙被卡的快要无法透气,再一看,任川已经跪坐在床上,两条腿跪坐在她两侧,手已经去解皮带了。
习月慌了,疯狂摇头,用手推他,平时他从不会强迫自己,但今天他的动作和气势,分明都有些侮辱意味。
习月咬紧牙关,怕被强迫但又无法挣扎,情急之下,她侧头在他的手掌虎口处一咬。
果然。任川吃痛松手。
习月喘了几口气,对他吼道:“我不委屈我是贱,从跟你那天开始我就贱的不行,你就别为难我了。”
任川一愣,顾不上被咬,看着她那么大反应气的肝疼。
看着那张惨白,泪痕遍布,偏偏又满是执拗的脸,他一股气,无处发作,太阳穴突突直跳。
真是搞不懂了,不就是宴会上和几个女人说笑几句,她不高兴什么。
坐在床边闭眼深呼吸,许久,任川心情慢慢平复下来,他伸手拉过习月,将她搂进怀里。
任川这种人很少哄人,特别是女孩子,今天不知道怎么的,看见她哭心疼,想抱进怀里哄。
有这样的想法也就这样做了,任川用力抱着她,贴着她的耳畔,半解释半哄道:“宴会那几个女人只是来跟我喝杯酒,你因为她们不高兴,不值得?嗯?”
习月闭眼,同样平复着自己的心情,任川不懂她为什么不高兴,说实话,她自己也不懂,为什么自己还会爱上他?看见他跟别的女人一起会生气?
他用手指擦拭掉她脸上的泪水,亲了亲她的耳垂,声音柔和了不少。
习月鼻尖发酸,他越哄,她越难受,怕自己会不可自拔,眼泪反而失控。
哄了许久,任川耐心不多,皱着眉:“你够了没?”
她坐在床头不说话,低着头,肩膀颤抖。
任川站旁边无言看了她半晌,最后甩手出去,“砰”的一声,将门摔的特别重。
习月没有抬头,也没动一下。
她哭的不是其他女人,任川根本不懂。
牺牲和交换是她自愿的,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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