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经纬用了半个小时告诉木头玩法,之后就边打边学。
最后定下不限番,每番5文,木头看了看刚结的工钱还不五吊钱(一吊钱有160个铜板。)
朱半山用一沓纸等样撕成128张,每人32张。一吊钱的底产,输光结算。
哗啦啦。
搓麻将的声音响彻医馆,还好住院的只有朱半山这一户。
“二饼”
“三万”
“幺鸡”
到了木头摸牌,他疑惑的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牌,又看了看桌上立着的。
小声问道:“这四个一样的是不是就是杠?”
张经纬提醒道:“没错,杠了记得再摸牌。”
木头杠下,摸起一张。
“少爷,我好像糊了。”
朱半山在一旁震惊的说:“的确,杠上开花。暗杠加番,哟,还是混一色,我算算门前清,杠上花,暗杠,混一色,4番16倍。”
每人掏出16张纸递给了木头,木头这时也笑嘻嘻的,接下了。
到了第二圈,由于木头坐张经纬上家,张经纬每打一张牌,木头都碰,连碰了四张牌,他手里只剩一张牌了。
张经纬终于是拿到了一张好牌,连忙把手中落单的三元丢出去。
“红中!”
刚丢出去,木头面露喜悦,他翻开了手中仅剩的一张牌,竟然也是一张红中。
“少爷,我又糊了!”
朱半山拍着手叫好:“我去,碰大对,撞三元,2番4倍,恩公撞大运啊!”
就这样,又打了两圈下来,张经纬是第一个露底的。
从钱包里掏出一吊钱递给木头,木头本来想拒绝,但是上了赌桌就要有赌徒的气节,张经纬硬把钱塞进木头内衬里。
第二轮开始了。
这把开始玩的就是人情世故了,张经纬点炮也没人要,但今天的牌臭到他怀疑人生,别说胡牌了,连听牌都没有过一次。
第二轮由朱半山破产清算。
第三轮开始前,张经纬跟木头换了个位置。
“我去,这真的是天胡开局啊。一进一听,看我来个无字门前清,东风。”
东风刚打出去,木头先是眉头一皱,愣了一秒,然后又去摸牌。
“等会儿!”
张经纬撇过头去看了看木头的牌。
大四喜缺一个东风。
果然,在放水。
“木头,你可晓得“否极泰来”的含义?近日之事颇为不顺,若借此麻将得以转运,还望你莫要如此。”
平时都是讲大白话,突然认真起来,木头知道了严重性。
深深的点了点头,随即便去摸牌。
“自摸,大四喜,混一色。”
一把大牌,本来他胡了张经纬的东风只算大四喜,混一色。现在还要加个门前清又上了一番。
大四喜2番,总4番16倍,家家有份。
本来面色惨白的朱半山,现在面色红润起来。
只是听闻其好赌,没想到是嗜赌如命。
几人就这样一直打麻将,打到深夜,被医馆大夫强行叫停。
最后结算,张六赢了50文,张经纬和朱半山两人各输了10吊钱,整整一两白银,全输给了木头。
朱半山没有半点沮丧,反而有点心满意足的样子。
而张经纬哭丧个脸,看着钱包里躺着的几粒碎银子。
朱半玉的钱都拿给了朱半山当做住院费。
自己的资产已经见底,之前发箍卖的钱,已经被花得七七八八,再这样下去怕是得出去找工作来维持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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