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勃为了寻找铜镜,可谓是卯足了力气。
从冯生的家中为中心,逐渐向整个城市扩散。
同时还找来卖房子的中介房牙,时时关注有没有想要卖掉城中老宅的。
罗勃地毯式的搜索,几乎将临洮城的地底翻了一个遍,却并没有发现铜镜之类的东西。
真是奇了怪了。
即使如此,罗勃也没有放弃寻找铜镜的打算。
原因很简单。
从原文中看,这个铜镜具有的留影的功能,简直就是一台数码3d相机,照下来连眉毛的毫毛都清晰可见。而且再磨铜镜也不会消失。
只有再拍照另外一个人的时候,才会用新人的身影,将原来那个人取代。
原本按照招待人的观点来看,大不了就是一个相机底片,没什么好珍贵的。
可是按照罗勃这种修行者的观点来看,那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罗勃觉得,这个铜镜很有可能是一件隐藏了真正功能的大法器。
只是冯生这种凡人无法使用,没有足够的法力开启这个铜镜而已。
罗勃觉得,如果能把这个铜镜拿到手的话,大概率会成为自己第一个真正的法宝。
然而法宝这东西之所以珍贵,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就是因为它不像寻常金银财物一样容易拿到手。
罗勃在胡逍走后的一个月之内,安排那些城狐社鼠连续掏了十多个老宅的地下藏宝,金银倒是发现了不少,都被罗勃放在一个买来的隐蔽大院子之中,重新将这些财宝埋了下去。
刘麻子是临洮城中有名的牙行房牙子,整个临洮城就就没有他卖不出去的房子,没有他找不到的合适房源,总之可以称得上是金牌销售。
可是刘麻子这几天确实着实犯了难。
这几天遇到的这个大客户实在是太诡异了。
倒不是他要求多,人要求很简单,找合适的房子,买下来。
刘麻子陆陆续续挑选了十五六个位置、房龄、品味、建筑风格都是上上之选的宅院,客户看了之后,却都只是点了点头,就没有后文了。
有时候催的急了,这个客户就买下一套宅院,然后原本刘麻子还想着这个客人准备要收拾一下房子,准备在客人入住之前,再赚一笔劳务中介费用的时候,这个客人买下之后,在院子里转了一圈,把房子一扔就不管了。
接着让他找房。
刘麻子这下真的有点麻了。
这位爷到底想要什么房子?
罗勃也逐渐没有刚开始那么急切了,看来这个宝贝还真不好找,那就慢慢找吧。
得益于罗勃清晰的自我认知,罗勃一向认为那种低头捡钱的好事儿一般都跟自己没有关系,自己的横财运一向不是很差,而是没有。至于来到聊斋世界,是好是坏,也未可知。算不得横财运。
因此对于铜镜的事,罗勃的心态也逐渐放平了下来。
当罗勃放下来之后,便在买下的冯生附近的住宅中住了下来。
至于住宅之中,倒也没有太多冷清。一些洒扫的婆子丫鬟都配的很齐。没办法,有钱了,就要消费啊!
罗勃在冯生家周围一里方圆的范围内,足足买了五个宅院。
平日里,罗勃也不在客栈休息了,而是每日轮流在五个宅院之中休息。
今日罗勃住在了冯生东北角的一处院落。
此房的主人,原来也是大户人家,男人也是秀才身份,准备外出考取功名。
谁知道借宿郊县寺庙的时候,遇到了一名女子,一来二去,二人就纠结在了一起,谁知道不过三月的功夫,这个秀才就形销骨立,面露鬼相。
被友人发现后,劝他赶紧回家。
回到家中之后,不过三日,便难以为继,卧床不起。
家人叫来郎中探视,郎中摇头,直到发现太晚了,肾气损耗过度,精血尽丧,如同蜡烛已经燃烧到了尽头,药石已经回天乏术,除非能找到仙家丹药,佛家舍利救命,否则就准备后事吧,十天后便见分晓。
家人不信,又找来其他郎中抓药开方子,十天之后,秀才果然一命呜呼。
秀才死后,留下孤儿寡母,妇孺之辈毫无经营手段,又因为没有了成年男丁而被仆人欺上瞒下,哄得家财都落入了仆人手中,没有办法,只有变卖房产,回乡下去生活。
罗勃买下这个宅院之后,却没有怎么收拾,只是将床铺、餐具等生活必需品换了新的,就不再做其他变动。
这天罗勃在这个宅院中吃完了晚饭,丫鬟伺候他洗漱完毕,准备睡觉的时候,罗勃看到丫鬟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两鬓的长发。罗勃心中一动,让丫鬟将镜子拿来。
仔细端详这面镜子,与寻常铜镜没有什么区别,在女仆用这个镜子照过自己之后,镜子里面也没有留下女仆的照片。正面打磨光滑,可照映万物。背面凤舞周遭,中间是一幅湘妃图,正中间则是一个用来握持的纽把,平平无奇。
然而罗勃的心脏却按耐不住的跳动加快了起来,既然自己像是筛子一样对临洮城的地下进行了无数遍的搜索,都没有找到镜子,而原着之中注明是在院子里面获得的。
那么有没有可能,这个镜子却是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外表,与常规的镜子没有区别。只有在特殊情况下,这面镜子才会显露出真身?
就比如,这面镜子是法宝,只有在输入法力的时候,这面镜子才会显露出真正的面目?
罗勃越想越有可能,干脆就拿手中的铜镜做了个实验,将体内的法力,通过手握持的钮把注入到铜镜之中。
随着罗勃将法力一点点的灌注,铜镜刚开始并没有什么变化,当罗勃将法力灌注到了将近一成的时候,这面镜子开始向外发出光来。
一股柔和却坚定的光芒直直地向着镜面的正前方照射而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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