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大的劲旅,在战场上建立赫赫战功。于是,张纯毫不犹豫地主动请缨,希望能够得到朝廷的认可,统领这三千名乌桓骑兵。只可惜事与愿违,朝廷并没有答应他的请求,反而将这三千骑兵交由公孙瓒指挥调度。不仅如此,朝廷还赐予公孙瓒都督行事的符节,让他拥有了调兵遣将的至高权力。
如此这般的安排,毫无疑问让张纯满心怒火、愤恨难平。在他看来,自己遭受了莫大的轻视与冷遇,那内心的不满情绪好似熊熊燃烧的烈焰一般,越烧越旺,几乎要将他整个人吞噬殆尽。
恰在此时,一个比一个更为棘手难缠的问题纷至沓来。只因朝廷那边不仅肆意克扣军粮,而且还故意拖延发放军饷。这一系列举动直接导致士兵们的日常生活深陷困窘之境。想当初,这些士兵可是怀揣着一腔保家卫国的热忱毅然决然地投身于军旅生涯之中。然而事到如今,就连最起码的温饱和生计都难以得到保证,他们又怎能不心生怨念、牢骚满腹呢?自然而然地,军中怨声四起,士气也是一落千丈,变得异常低迷消沉。
就在这军心浮动、摇摆不定的危急关头,当公孙瓒统领着那整整三千名骑兵风驰电掣般抵达蓟中的那一刻,令人始料未及的状况陡然间发生了——所有的骑兵居然毫无征兆地集体叛逃,纷纷转身回归了各自所属的国度。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宛如一道惊天动地的晴天霹雳,无情地劈落在这片已经风雨飘摇的战场上。它所带来的冲击力,瞬间为本就举步维艰的战局增添了更多沉重如山的压力以及前所未有的严峻挑战。而眼前所发生的这一切,仿佛仅仅只是后续那一连串如同惊涛骇浪般汹涌澎湃的巨大变故的一个小小序曲罢了......
同年冬,公孙瓒与张纯等战于辽东属国石门,张纯等大败,敌军抛弃妻小逃走,公孙瓒军夺回了之前被俘虏的男女。公孙瓒继续追击,由于太深入,反被丘力居围困于辽西管子城二百余日,公孙瓒军粮食殆尽,于是杀战马吃,战马吃完后,又将弩、盾煮熟充饥。公孙瓒军力战不敌,于是与士卒们诀别,各自分散回家,当时天降雨雪,不少人在饥寒中死亡;丘力居军也饱受饥困,远走柳城。属国乌桓首领贪至王率众归降公孙瓒。公孙瓒升迁降虏校尉、中郎将,封都亭侯,又兼领属国长史,进屯属国,统领兵马,守护边境。此后的五六年间,与北方游牧民族争战不断。公孙瓒每次一听到敌人来袭,公孙瓒马上声疾色厉,作战时像是打自己的仇人似的,甚至一直打到夜深。从此乌桓都害怕公孙瓒的勇猛,不敢再来进犯。公孙瓒常与身边数十个善于骑射的人都骑白马,相互间为左右翼,自号“白马义从”。
当时,丘力居寇略青、徐、幽、冀,四州被其害,公孙瓒无法抵御。
朝中认为宗正刘虞曾任幽州刺史,对当地士民有恩信,又为游牧民族所附,如果让他去镇抚,幽州可以不劳而定;于是,朝廷派刘虞担任幽州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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