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为何不给个准话?”
陆勤宛如看傻子一般看着陈敬忠。
也幸好是陈敬忠开这个口,否则陛下该要怀疑司马恭出事是有人故意为之的了。
他是想对付司马恭来着,可还没有来得及出手。
这样也好,他不用自己亲自动手,还能心安一些。
“你闭嘴吧!太子殿下如今情况不明,陛下正难过着呢,往后你能不说话,便别开口了。”陆勤好心提醒道。
同为武将,他可不希望看到陈敬忠因为惹恼陛下而获罪。
陈敬忠到底还是反应过来,陛下这是在试探他们!怀疑是他们害了司马恭?
司马恭自己不检点,还需要别人谋害他?
罢了!他方才也没有细想,想到什么就说了。
好在他与司马恭无冤无仇,他没有要谋害司马恭的理由,所以陛下也不会迁怒于他。
几人出宫,各自回府。
程莨回到国公府之后,去了书房,
办完正事,他就去找苏鸢。
苏鸢在房中逗着女儿,大年初一,也没有其他事情要做,外面又冷,只能在屋里待着。
“陛下让你们进宫,可是有什么要交代的?”苏鸢等程莨坐下,她才开口打听。
程莨摇摇头,“今日让我们进宫,只是想试探一下,我们有没有谋害司马恭的嫌疑。”
闻言,苏鸢深吸一口气,幸好他们不在权利的旋涡当中,否则估计很难撇清嫌疑。
有谁会怀疑到她这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身上呢?
程莨和司马恭没有恩怨,陛下不会怀疑到程莨身上的。
她出手,比陆勤他们出手要简单多了。
如今她功成身退,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他们去善后了。
“陛下要怨就该怨他自己!子不教父之过,不过……陛下这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陛下自己就是一个好色之徒。
司马恭不过是青出于蓝胜于蓝罢了。”苏鸢轻叹一口气。
他们东俞经不起两个好色无能的君王了,再这样下去,他们东俞会元气大伤,受苦受累的,还是他们东俞的百姓。
如今这样就很好,等陛下驾崩,司马宥就能登基,直接省去那民不聊生的两年了。
程莨同意道:“确实是陛下的过错!他若是能早点制止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也不会年纪轻轻便掏空身子了。”
司马恭做的那些混账事,司马云龙可是清清楚楚的。
可司马云龙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纵容司马恭,这不是等于间接害死司马恭是什么?
等元宵过后,陛下该宣布司马恭病亡的消息,然后另立储君。
这两年陛下的身体越来越虚弱,接下来估计需要司马宥监国了。
好在司马宥回来这两年在慢慢接触朝中事务,尤其是近一年来,他越来越勤奋,似乎已经在为争储做准备。
他对司马宥还是有信心的。
“不说这些烦心事!你来抱初初,我歇会!”苏鸢把女儿交给程莨抱着,她躺下歇息。
程莨笑着接过女儿,他伸手拍了一下苏鸢的臀,“累了?要不要我给你按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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