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嫁给我就应该以我为中心,你还是你,只是身边多了个陪伴你的人而已,我要我的燕子,永远都可以自由自在的飞,我只希望,能有我为你护航!”
此刻相爱的两个人,满心满眼都是对方,爱的那么无私。
情到深处,鸳鸯交颈,缠绵悱恻。
许燕妮只觉呼吸都要被掠夺走,身体发软,眼神迷离,唇齿交缠间情动忘我。
两只有力的手臂紧紧的拥着她,仿佛要把她融入骨血,一只粗糙的大手从衣摆探入,抚上纤腰,来回抚摸着,慢慢的向上握住高峰,手掌的粗糙抚过细嫩肌肤,引起阵阵颤栗,一股陌生的感觉从尾骨升起,许燕妮只觉浑身酥麻。
“浩天哥,停下……唔”
炽热的吻,吻过唇瓣,慢慢向下啃上细细的脖颈,最后落在锁骨上,舔舐轻咬,留下朵朵红梅。
直到两个人吻得香汗淋漓,才气喘吁吁的相拥着平复内心的渴望。
“燕子,别动,我缓缓,一会儿就好”。
林浩天差一点就要失控,理智让他清醒过来,爱一个人不是拥有,是珍惜,真爱一个人不会随随便便要了她的,他要给他们的第一次,一个特别的仪式,两个人的婚礼。
许燕妮倒不是多么在乎婚前婚后,但如果自己的男人会想着要留到洞房花烛时,她会很感动。
月光下,一对璧人倚树相拥,时而窃窃私语,时而低头相吻。
清风拂过,轻轻吹动衣衫,唯恐惊动互诉衷情的两人。
渐渐的,东方透出一丝亮光,一道霞光破云而出,照耀九洲大地。
一声声公鸡的鸣叫唤醒沉睡的村庄,有淡淡青烟自农户的屋顶飘出,鸡鸣声,狗吠声,妇人喂鸡撵狗的叫骂声,交织成乡村清晨的交响乐。
知青点也渐渐有人起床开始洗漱,然后负责今天烧饭的点火做饭,男同志砍柴挑水,各自有条不紊的做着自己的事。
眼看饭菜都端上桌了才发现不对劲,张秀丽一向很勤快的一个人,睡到现在还一动不动,同宿舍的人上手推了推她,还是没有反应,只见她双目紧闭面色潮红,呼吸都十分粗重,将手放在她额头试了试,烫手的吓人,
“张秀丽发热了!好烫啊!”
而另一个房间的叶初一,也同样一动不动的躺在炕上,一样的面色潮红。
“怎么两个人都发热了呢?得赶紧叫卫生员过来看看,”
“叫啥卫生员,李林不就是卫生员吗?快,快喊他过来瞧瞧怎么回事,不可能两个人一起发热啊!”
“对,太奇怪了!”
李林听到有两人高热,也是心中一惊,一般这种一起两人或者多人一起发生的病症,大都是流行病。
他不敢怠慢,忙拿了体温计过去,让人给张秀丽先试试体温,并让人用温水给她擦洗一下散热。
“去个人叫上燕子姐吧!这病来的太奇怪了!别是什么大病,”
有人应了一声跑了出去,这会儿也没人计较什么了,人命大事没人敢乱来,毕竟大都是些十几岁的年轻人。
像白晓之流还是少数的,这个年代大多人还是憨厚善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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