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述被白玛压着恶补了一大堆关于两性之间相爱的知识，以及被迫听了她和她新认识的说是东北那边来的张家人之间发生的一些故事 。
被白玛恶补过一番的萧述自然是看出了白玛对那个张家人有些特殊的情绪。
“张家人？”
不得不说，这个世界好像哪里都有张家人，听白玛一说萧述好像想起了点什么，眼神放空一瞬，萧述快速在脑海里翻找关于白玛的事迹。
白玛，是张启灵的妈妈。
“……白玛，你有孩子了吗？”
听见这话白玛不禁两眼一瞪，那震惊的眼神透露着一股“你在说什么屁话”的荒谬感。
“我才16岁，哪里来的孩子？”
所以张启灵还没有来到这个世界的真正原因是他现在还没有出生？？？？
好荒谬，又好合理。
“……白玛，我想下山了。”
旁边晒太阳的白玛一愣，“为什么，雪山不好吗？为什么要走？”
“可能是时间到了吧。”
他不太想等两年，哦不对，是一年半，他已经在喇嘛庙里待了半年了。
他不想抱着还没断奶的张启灵下地。
……没错，这是最主要的原因，带根棒槌都要比带个小孩儿强。
“你不等你要等的人了吗？”
“萧述，外面的世界可能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会吃人。”
白玛有心想劝，但她也只是听族里的老人说过外面的事，她从没下过雪山。
“我会回来的，一年之后，我会再回来。”
萧述从胸前的衣襟里面掏出了块拇指大小的晶石，阳关穿过去比白玛见到过最清澈的溪水还要更透澈。
“这是什么？”
“我送给你的礼物，戴好它，它可以保护你。”
黑色的瞳仁里充满了认真，白玛嬉笑着接过来直接当着萧述的面就把晶石辫进了头发里。
“谢谢你，要不是先遇见了张拂林我怕是都要喜欢上你了，那我们一年后再见。”
——
“上师，萧述下山了。”
老喇嘛诵经的动作一顿，继而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下吧下吧，再不下山过冬的粮食都要被造完了。
今天的天气很晴朗，萧述穿着那一身藏袍，后背上背了个包袱就下了山，包袱里面是白玛给他准备的粮食和药物。
至于钱财那是没有的，雪山里通用的大多都是以物换物，再说了，金银细软这些值钱的白玛又没有，所以还是得靠萧述自己。
寒风料峭，吹的萧述有些凌乱，不过好在他的头发之前让白玛帮忙编了起来。
如今他的头发长度已经超过了肩膀，之前特意留的头发已经看不出什么造型，除了皮肤白的亮眼不像长期生活在高原上的人以外，其他和当地的人没什么区别。
“长沙，在哪？”
萧述搞不清方向，问过当地的藏民后他们只说向东向北的方向走，具体怎么走并不清楚，还是藏外一队人进藏贸易，当地的农奴主卖了萧述一个好，让那一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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