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些天瞧着自己飞黄腾达,得到丞相赏识,心中后悔的不得了,已经在计划如何能吸引自己的注意了。
贺云策想着,把宋熹之那张明媚的脸,急急从自己脑海中丢出去,随后又是紧紧的搂住了宋若安的腰肢。
“咱们别管她自寻死路,咱们回观云轩,我今日要好好感谢一下聪明能干的小若安!”
贺云策说着,又是伸手勾了勾宋若安的鼻尖,眼眸里满是急不可耐。
……
宋熹之一路摆弄着手中的玉佩,回到了院子。
她刚进屋子,便瞧见青铜火急火燎的来找她了。
“夫人,您终于回来了,属下等了您许久。”
宋熹之一听这话,一下子有些心虚,急急把那枚玉佩攥在了手心里,眼神防备:“你等我有什么事?”
青铜摇了摇头:“是苏家的人今日送来了口信,让您明日去苏家一趟。”
“外祖找我?”宋熹之听见这话,猛地从软榻上站了起来,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外祖从未主动送信来了安定侯府,除非是……小舅舅出了什么事情。
“不不,”瞧见她担忧的眼神,青铜急急摇头,“您别担心,听说是喜事,送信的人还等了一会儿想见您,可您不在。”
“喜事?”宋熹之一听这话,才缓缓坐了回去,她心里开心,又是多了几分好奇:“能有什么喜事呢?”
“不过算算日子,我也差不多该去看看小舅舅的身体了。”
青铜说完了消息,没走,而是望着宋熹之手中的玉佩,有些吞吞吐吐:“您今日去了百芳楼,感觉如何?”
宋熹之笑得狡黠:“景色好看,人更好玩。”
“我借着夫君的玉佩,还狐假虎威一番。”
青铜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夫人开心便好,那您打算……现在就归还主子的玉佩?”
宋熹之一听这话,笑容一瞬间凝固在了脸上,她觉得青铜的态度有问题:
她仔细观察着青铜的表情:“青铜,我倒是想问,这块玉佩夫君是从哪来的?竟是有这么大的作用?”
“夫君自幼便去了边疆,一直在沙场征战,连银子都来不及花,那又是怎么认识了百芳楼背后的老板呢?”
青铜感受着宋熹之眼眸里的审视,脸上的表情抽动了一下:
“行商之人走南闯北,大抵是那背后的老板在边疆遇见了主子,又被他所救,才得了这块玉佩……”
宋熹之闻言,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哦,原来是这样,那倒是凑巧,不过话又说回来了。”
“都是夫妻,他整个人都是我的,一块玉佩而已,还有什么还不还的?”
青铜紧紧闭住了眼眸,冷汗从头顶滚落:“夫人,我不敢私自做主将玉佩送您。”
原本以为夫人只是会向小厮出示一下玉佩,倒是没想到事情闹大,让百芳楼的掌柜看见这块玉佩。
还让夫人开始起疑,现在连玉佩都不打算还了。
若是主子知道了,定是要找他算账!
宋熹之挑眉,“之前连贺景砚的私房钱,你都敢让我一锅端了,现在一块玉佩都不敢送我?”
青铜举手投降,毫不犹豫的出卖了贺景砚:“您去问问主子吧,若是他答应送您,属下绝无二话。”
宋熹之莞尔,握紧手中的玉佩便下了软榻:“好,待我沐浴更衣,便向他严刑逼供。”
青铜如临大赦,飞一样的跑了出去,只留贺景砚一人在床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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