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若安只是摇头,“也没有证据能证明,这就是姐姐做的,从前的一切不过是猜测,因为姐姐拿走了我的银票,重新获得了管家之权……”
贺云策回忆着前世的一切,冷笑了一声:“不是她做的还能有谁?我保证这就是她做的!”
“况且她拿了管家之权,却让下人如此苛待观云轩,无论她是否故意,都是她管事不力,这不需要处罚吗?”
宋若安见贺云策如此气愤,便静静的靠在贺云策的怀里,再也没有说话了。
翌日,贺云策专门朝中书省告了假,把这件事情闹到了贺老夫人的面前。
彼时黄氏也在贺老夫人的晚香堂里一起用膳。
从前吃了宋若安开的药,黄氏好好的身子就这样垮了下去,最后还是吃了李太医开的药,身子才逐渐开始好转。
也正是因为这个,黄氏再也不待见宋若安,不过她对宋熹之,也没有什么好脸色。
两人正用着早膳,便看见贺云策怒气冲冲的闯了进来,对着贺老夫人便是劈头盖脸的开口质问:
“祖母,若是一个人根本管不好家,还纵容侯府下人苛待主子,败坏了侯府的家风,那是不是该罚?”
贺老夫人一愣,停下了手中的筷子,十分诧异的看着他:“云策,你这是在说什么?”
贺云策看着她诧异的模样,眼底的讥讽是更加的明显:“您只要回答我,是与不是便好,侯府的家法,总不单单只罚我一个人吧?”
贺老夫人没有说话,黄氏倒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开口:“若是管不好家,和宋若安一样让侯府出了问题,那肯定是要罚的。”
贺云策心满意足的听见这话,于是咄咄逼人的开口了:“那就好,祖母,劳烦您去把宋熹之这个毒妇请来,我要与她当面对峙,然后开祠堂、请家法!”
贺老夫人听见这话,一下子从椅子前站了起身:“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贺云策眼眸深深:“您把她叫来,一起就都真相大白了。”
就算宋熹之下毒的事情没有证据,但是她管家不力,苛待若安的事情已经是铁板钉钉。
他不会像是前世一样,那么轻易的放过她,无论如何,他都要让宋熹之受到应有的惩罚!
贺老夫人被他这副义愤填膺的模样弄得摸不着头脑,但是看在他如此愤慨的份上,还是派人去叫来了宋熹之。
宋熹之听闻消息,一头雾水的走进晚香堂,看见的就是贺云策猩红的双目。
贺云策冷冷的看着她,就像是在透过这一世,看着前世那个背叛过、欺骗过自己的女人。
他的眼眸里含着浓浓的失望:“宋熹之,你授意下人苛待若安,给她送上馊饭和劣炭,甚至还在她的饭菜里下毒,你到底该当何罪?”
“我?”
宋熹之不可置信的用手指了指自己:“我又没有管家之权,要如何授意观云轩、库房乃至小厨房的下人,去苛待宋若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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