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色有些闪躲,似乎不愿意回答许轻染的问题。
许轻染步步紧逼:“为何你这么笃定张家一定会出事,我亲爱的母亲?你这次又准备如何算计张家?”她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
陈艳玲脸色白了白,最后咬咬牙道:“我们娘俩后半生的荣华富贵都在张端身上,如果你不帮忙救张端,到时候你连个娘家都没有,只会被别人看不起,被别人欺负。”她的话语中充满了无奈和担忧。
“我没权没势,怎么救?”许轻染皱起眉头,感到十分困惑。她很想知道这其中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为什么母亲如此笃定张家会出事,并且将自己的后半辈子都寄托在这件事情上。
“魏家现在如日中天,不过是出手救一个孩子,简直易如反掌,”陈艳玲轻蔑地看了一眼许轻染。
“可是嫁出去的女儿 泼出去的水,你觉得魏长征的父母凭什么为了我愿意淌这趟洪水呢?”许轻染毫不示弱地反驳道。
听着许轻染的反问,陈艳玲简直想捶死眼前的人:“你真是白长了这么好的一张脸,一点用都没有,你要是有我一半精明,我们娘俩何至于此。”
许轻染微微皱眉,眼神坚定而冷漠:“妈,你别再想利用我来攀附权贵了。我是不会被你们左右的,也不会再让自己陷入困境。”
陈艳玲气得脸色铁青,指着许轻染的鼻子骂道:“你这个不孝女,竟然敢顶嘴!你以为你是谁啊?离开了魏家,你就是个一无所有的可怜虫!”
“我觉得我现在过的挺好的,谢谢。”许轻染平静地说道,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真是个废物,全身上下包括那个脑子没有一个像我的……我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生了一个你这样的女儿……”陈艳玲继续恶狠狠地骂着,转身离去。
许轻染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她骂骂咧咧的离开,心中倒是松了一口气。
她这个母亲平日里为了达到目的总是不择手段,被这种人缠上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而且她现在还怀有身孕,不适合和这种满脑子都是算计的人打交道。
回到屋子后,许轻染疲惫地躺在柔软的床上,双眼紧闭,但思绪却如汹涌的海浪般翻腾不止。
看来在她离开的这大半年里,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张漾嫁入了李家,成为了李部长的妻子;张家似乎陷入了困境,面临着某种危机;而最让她困惑不解的是,陈艳玲为何只救张端,却对张耀置之不理呢?
许轻染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张端那张稚嫩的脸庞,他是他们三个孩子中长得最像陈艳玲的人。
相比之下,张耀的容貌则更多地继承了张赫峰的特征。
想起张家老太太对张耀的宠爱有加,每次出门必定带着他,而对张端虽然也有所疼爱,但那种程度与张耀相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许轻染努力在脑海中回忆起张端的模样,突然间一个大胆的想法涌上心头:难道张端并非张赫峰的亲生骨肉?
这个念头一经出现,连许轻染自己都不禁咂舌。如果这是真的,那么她这位母亲的胆量可谓惊人,竟敢在张赫峰的眼皮底下与人私通,实在是令人佩服的“勇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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