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五月份,天气已经开始有点热了,校园里的学生们早已穿起了短袖,早晚再加件薄外套就可以了。
学校里有一条路,两边都种了槐花树,这个季节雪白的槐花成串绽放,清甜味飘散在空气里,沁人心脾。
教职工家属都会悄摸的拿着工具摘满一塑料袋、一小竹篮,拿回去摊槐花饼或者和了面粉蒸熟了拌蒜泥香油吃。
作为外联部的副部长,万颂声刚刚结束了一个企业拜访,她感到身心俱疲但不愿意回宿舍,不自觉就来到了幽静的槐花路,找了条长椅把包垫在脑袋下面躺了上去。
闻着淡雅的幽香,万颂声疲惫地闭上了眼睛,一只胳膊搭在眼睛上,摒弃所有的不开心,享受片刻的惬意时光。
一顿餍足的小憩之后,万颂声感到一阵松快,好像脱离了某种束缚,有种由内至外的松弛感。
带着这种奇妙的感觉,她步履轻盈地走进了宿舍,舍友小丽看到她回来,扯了扯嘴角,“颂声回来了。”
“嗯,回来了。”万颂声也回了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脸色。
小丽僵了一下,别过头撇了撇嘴角,腹诽她怎么不装大方得体了,会摆脸色了。
万颂声很少与人为敌,对人总是见面先报以礼貌微笑,从不讲人是非,为人和善,按理说她这样的性格应该人缘很好才是,但因为易绍蕴的关系,关于她的传言并不好听。
易绍蕴是外联部的部长,和万颂声同级,目前都是大三学生。
因为工作关系,两人走动的很近,易绍蕴长着一双桃花眼,看谁都是一副深情模样,但他对万颂声明显有种特别的亲密感。
而万颂声则对易绍蕴非常照顾,外联部的工作几乎都是她在忙碌,连演讲稿都是她写好了给易绍蕴,易绍蕴只需要照本宣读就可以了。
但一提到外联部的功劳就都是易绍蕴的,而万颂声从不抱怨。
有人打趣说万颂声就像易绍蕴在外联部的贤惠夫人,把内务打理的井井有条,易绍蕴可以放心的忙自己的学习和工作,学分荣誉照拿不误。
每次听到这种调侃,易绍蕴总是一笑置之,只当作玩笑话,久而久之,大家就说万颂声剃头挑子一头热,单恋易绍蕴,而易绍蕴根本就不把她当回事。
这种言论多了,大家看向万颂声的眼神难免就多了鄙夷轻视的意味。
人家都没那意思,你还上赶着巴结,这不是自取其辱吗?
又因为易绍蕴出身不凡,家里有权有势,政商界都有大佬掌权,而万颂声出身中产,在易绍蕴家世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这就不免有万颂声攀龙附凤巴结易绍蕴,做麻雀变凤凰的白日梦的说法。
总之,学校里对万颂声的评价很不友好,有心机,有野心,想通过爬床实现阶级跨越的捞女等等。
万颂声很苦恼这种言论骚扰,刚开始还偷偷哭过好几回,她大学以前一直是被夸赞着长大的好学生、乖孩子,从未有人用那样侮辱人的言论骂过她。
她也和易绍蕴提过这件事,易绍蕴的说法就是,清者自清,不必在意那些话,让万颂声不要闹。
在易绍蕴的哄劝下,她就默默忍受下来了。
因为她的成绩和学生会工作都很不错,待人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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