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马儿时,发出惊呼之声。
“咦!这马儿是一匹纯种战马诶,娘子你怎么会有此等良驹?”
“纯种战马?”
方筱小脑子里快速分析,纯种意味着很贵,战马那更是表示特别特别贵。
她从原身记忆之中大致了解到这个朝代一些特殊事物。
就比如战马,据说这玩意儿一匹值千金,更别提还是纯种战马,那估计得好几千金。
钱!
她不是被朱温给开除了嘛,正愁以后生计该怎么办,毕竟还得养六个蛀虫。
虽说官面上是夫君,可现在领回家的四个,除了能犁三亩地的龙瑾炎外,一个动不动想要嘎自己,十分危险,哪怕长得好看。
另一个慕容长清,整天阴气深深不说,还不爱干活,除了每日研究那该死的清汤寡水面条外,基本上没啥用处,属于半浪费粮食。
至于贺锦年那块,自己就别提了,居然是个伪君子,隐藏在她这里,就是为了抓犯人,当初还差点害得自己被那群贼匪侵犯。
一想起这件事来,她就气得不行。
到时候要是再见到贺锦年,她非要跟对方要上几百两银子,当做精神损失补偿费用。
剩下的三个,至今还在衙门牢狱当中。
看来得抓紧时间去买回家,否则一个月期限一到,她不把其余三人买回家,可是得要被杀头来着。
“唔~~不能再想,下午就去买夫君!”
方筱小赶忙摇头,告诫自己不要忘记这件事情才行。
三人一马,很快回到方家小院。
龙瑾炎一脚踹开木门,大声道。
“我饿了,慕容兄面条煮好没有,我要吃三大碗!”
灶台前,慕容长清擦拭了下手中水渍,抬眼瞅向小院木门。
“你个饿死鬼投胎是吧,平常吃一碗,今天怎么要吃三碗。”
龙瑾炎则用嘴努了努怀中之人。
那意思很明显,就是他怀里抱着个人,消耗不少体力,得补回来才行。
其实,自从上次一人七碗阳春面过后,方筱小便开口让他放心大胆吃饭,不用再忍着肚饿了。
龙瑾炎心中很是感觉娘子,但他认为除非自己做了很重要的事情,比如救了伙伴或者娘子,他才能多吃几碗。
至于饿肚子的话,那可以晚上偷偷起床,到小院灶台处,悄悄煮点面条吃就好,以前他可都是这么干来着。
而且每次他都会稍稍弄,并不会让别人看出其中蹊跷。
方筱小讪讪笑道。
“行了你,三碗哪里够,最起码也得来上八碗大才行,而且必须是要那种超大碗盛面条才可!”
她这哈不仅是说给龙瑾炎听,更是说给其余二人听。
一来是为了让龙瑾炎知晓,天下对其最好的人,自是她方筱小。
二来则是想要告诫慕容长清等人,只要听她方筱小话,那便能够在这个家里,享受到很好待遇。
至于三来嘛,当然是针对裴言的警告,让他明白,自己是有人保护,莫要再想杀自己。
裴言不动声色将头埋在胸口,他是聪明人,当然能够听懂其话里话外含义。
只不过论权谋,他作为当朝太子,可不曾输过谁。
最起码他不可能输给一个女子。
不就是用好处收买人心,她方筱小随便施舍小恩小惠,就想做到,简直天方夜谭。
到时候他要让其知道,作为太子的自己,是如何将收买人心,玩得炉火纯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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