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被子,十分欢喜,“谢谢婶子,好几床了,够了够了。”
钟兰芝把被子放在床上,用手拍一拍,“这棉花都是新的,婶子特意找人帮你买的,从你第一次踏进我们顾家,婶子就已经在准备了。”
舒沫好感动,手中的缎面又柔又软。
钟兰芝,“再过三天,就给你们吃酒,到时候你就是我们顾家真正的媳妇,村上谁也不敢说什么。”
舒沫,“谢谢婶子。”
顾晴在一旁,“喊妈。”
钟兰芝瞅她一眼,“你这孩子,好事多磨,吃完酒再喊也不迟。”
顾晴,“偏心。”
院子里,顾辞系着围裙走出来,“妈,舒沫,吃饭啦。”
灶台上是五碗热气腾腾的扯面,上面是土豆肉末西红柿臊子。
舒沫,“好香啊,这是手拉面吗?”
钟兰芝,“这孩子,是不是香迷糊了,这不就是我们常吃的扯面吗?”
舒沫忽然意识到自己说漏嘴,“哎呀,我真是忘记了。”
其他人也没在意。
五个人围在院子的小方桌上,桌子上配的有小菜,还有一把蒜头。
顾辞,“这两天我再做一张桌子。”
舒沫觉得没关系,一家人挤在一起还挺幸福的。
顾江吸溜一大口面,伸手就拿着生蒜咬一口,“大哥做的扯面就是好吃,早知道我高中毕业也去当兵。”
顾晴,“现在也不晚,去吧,家里人太多,看着你烦。”
顾江,“去什么去,我也要娶媳妇。”
顾晴,“你说话的时候背过去一点,臭死了,熏到嫂子。”
吃蒜的人闻不到,不吃蒜的人闻得到。
顾江,“这叫男人味,吃面不吃蒜,香味少一半,哥,吃口蒜。”
顾辞正在帮舒沫拌面,因为小媳妇的手指被针扎到,“吃饭的时候不要讲话。”
顾晴,“大哥吃什么蒜,万一还要亲嫂子呢。”
吸溜吃面条的声音霎那间消失。
众人静静看着舒沫,就看到她的脖子往上红彤彤的。
啪。
顾辞抬手就扇在顾晴后脑上,“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待会去山上把鸡窝收拾一下。”
都二十岁的人了,没一个让人省心的。
舒沫噗嗤一声笑出来,搂着碗就开始闷头吃面。
隔壁墙根。
苟苳喜和婆婆黄金凤端着面条蹲着。
苟苳喜吸溜一声,边嚼边说,“今天来了很多人,说是给缝被子的,看来这钟兰芝还要大办呀。”
黄金凤,“我还是她婆婆,这么多年没给过我一分钱,白眼狼,当初我儿子娶她干什么?年纪轻轻就把我儿子克死了,现在又娶了一个克死亲妈的。”
黄金凤越说嗓门越大,直接站起来喊一声,“你这个白眼狼,让我孙子娶这个哑巴,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啊!谁干的?”
哗啦啦。
一大堆土从天而降。
黄金凤和苟苳喜的身上、碗里、嘴巴里全是土。
“谁?哪个缺德的干的?”
哗啦啦。
又是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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