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要同朝为官,侄子经验不足,还望小叔多多照应才是。”
“哪里,今安天资聪颖,又得圣上青眼,何须小叔挂怀?”
傅沉礼的笑容挂得实在是僵硬,末了却又挑了挑眉,“不过,今安你身子不好,便是入朝为官,也得多加小心才是,否则一月的朝会都在山中养病,圣上那边,恐怕是交代不过去。”
说到最后,傅沉礼语气中的恶意,几乎已经不加掩饰。
傅今安的身体状况,他是最清楚不过的,一个早晚要死的短命鬼罢了,哪怕是入朝为官,又能坚持多久?
这么一想,傅沉礼心里忽然又舒服了不少。
另一边,傅今安则是好像没发现傅沉礼的情绪,颇为赞同地点了点头。
“小叔如此关心,侄儿感动万分,这样吧,今晚侄儿便在院中设下家宴,一来感谢小叔这么多年来对侄儿的照顾,二来,也当做是为侄儿壮壮胆!”
他一把搂住傅沉礼的肩膀,笑得有几分爽朗,“小叔可一定要前来,对了,还有夫人与小婶婶,许姨娘也莫要落下!”
望着傅今安的模样,傅沉礼莫名地品出几分小人得志的意思,垂下眸子,不出声地冷笑着。
“好啊,”他开口时声音却一派正常,“今安设宴,小叔一定要来捧场的!”
“那今安就等着小叔,大驾光临!”
眯起眼,傅今安的笑容里也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在这两人的运作下,许清染当天便先后收到了两次消息,邀请她到傅今安所在的观澜居赴宴。
傅今安只是找人传了话,傅沉礼则还又附送了一套衣裳,并着几大盒首饰配件,满满当当地送了过来。
望着这些,虽然傅今安什么都没说,但许清染却明白过来,这便是那个机会了。
认真梳妆打扮了一番,傍晚时刻,许清染带着清月朝观澜居而去。
国公府的后院虽然没有明确的分区,但傅今安所住的地方,与许氏和傅沉礼还是泾渭分明的。
傅今安如今住着的是国公府的老院,许清染一路走来,似乎还能窥见些许老安国公尚在之时的荣光。
她跟在下人身后穿过层层院墙,终于来到了观澜居外,停在门前,许清染抬头一看却怔住了。
这地方为何看上去有几分眼熟?
“姐姐!”
还不等许清染细想,身后,许盈霏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许清染下意识地一回头,便看到她与傅沉礼并肩朝着自己的方向款款走近。
今日的许盈霏穿了一袭鹅黄衣裙,容光焕发,却衬得身边的傅沉礼不知为何,逊色不少。
傅沉礼仍穿着惯常喜欢的烟灰色长袍,目光落在许清染身上,见她穿着自己送去的衣裳,眉心便舒展开几分。
“这衣裳你穿合适,过两日我再送几身过去。”
他快走几步,愣是敢在许盈霏之前在许清染面前站定,背着手看了过来。
熟悉的感觉袭来,许清染皱了皱眉头,不等说些什么,许盈霏便也探出了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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