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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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位略显神秘的祝大夫,许清染是在傅今安随后几天的到来中听到的,听了傅今安的分析,她不由得也对傅沉礼的身体状态起了怀疑。
不过也只是怀疑,一来此事傅今安正在调查,二来,她现在不好离开国公府,因而许清染只是放在心里想想,很快还是将其抛在了脑后。
傅沉礼在鸿文轩养病的消息几乎没有传开,除了许清染等几个知情人,哪怕是国公府中,也只以为他是酒醉摔跤罢了。
许氏亦是这般,在寿竹轩闲了几日便待不住,又找到了傅沉礼面前来。
“上回说的许姨娘那事,家中是不是可以安排操办了?”
有着前车之鉴,许氏聪明地没提与许清染的婚约之事,而是说起了许盈霏。
“傅今安已经进入朝堂几日,府外道贺的人也开始变少,若是再不办,怕是要乘不上这回的势头了。”
傅沉礼坐在软塌上,下半身盖着厚厚的毛毯,听着母亲的话,脸色忽然又黑了下去。
若不是许盈霏,他怎么会伤到要害?虽然着几日喝着药,身下的疼痛已经减轻了不少,可还是时不时地袭上一下。
这种时候,他还要正式纳了许盈霏进门?
这岂不是在变相地鼓励许盈霏?
可傅沉礼却攥紧了手中的书本,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时间的确正好,况且,他虽然把消息捂的严实,却到底传了些风言风语出去,眼下鸿文轩中正流传着他的伤势,若是他此时设宴纳姨娘,也算破除众人口中的流言。
见他举棋不定,许氏也是暗自生惊。
那些流言倒是还不至于传到寿竹轩,许氏担心的是傅沉礼又生了什么别的心思,若是再闹出什么事来就不好了。
他那日去了韶光院的事情,许氏是知道的,连傅沉礼头上的伤是许清染弄出来的,许氏也知道。
她之所以破天荒地什么都没说,便是想让傅沉礼自己知难而退。
而这种时候,一个新欢能最好地将傅沉礼的注意力转移开来。
想到这儿,许氏越发想劝着傅沉礼,赶快将此事定下来。
“沉礼啊——”
“娘,此事就交给您吧。”
本以为多少要费些功夫,谁知许氏刚开了口,傅沉礼便也随着启唇。
“你说什么?”许氏眨了眨眼,疑心自己是太过盼望,以至于出现了幻觉。
傅沉礼已经又低下头,将注意力放回了手中的书卷上。
“儿子这段时日有些忙,恐怕顾不上操办,还得劳烦母亲一回。”
许氏脸上是止不住的喜色,“怎么能是劳烦?放心,都包在娘身上!”
左不过是场纳妾的宴席,不需要多隆重,只消家中人聚在一起吃顿饭便罢了。
这样的事情,许氏操办过不少,自己也是经历人,次日便将一切安排妥当。
虽然简单,但该走的流程还是要有,再加上许氏的某些心思,许清染便收到了一封邀请。
“老夫人说,请表小姐务必仔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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