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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这就是林薇？”另一个声音带着几分不确定，“万一抓错人怎么办？”
“废话！这超市里现在有的人除了林薇还能有谁？”第一个声音带着不耐烦，“我认得她这件衣服，就是前两天穿的那件。”
李天鹤在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刻，想开口说些什么，却感觉整个人都坠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一时间整个屋子只剩下两个人粗重的呼吸声，和拖拽物体的窸窣声。
门外的女人快步走回来，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衣领，有意的遮住了脸，似乎是在躲避监控，一边问道：“怎么样了？”
男人将电击枪收进口袋，脸上泛起一丝得意的笑容：“这可是我从我哥那儿借来的好东西，连猪都能电晕，别说是个女人了。”
“快点快点，别在这儿废话。”另一个男人催促道，“赶紧找值钱的东西。”
三个人分头行动，在房间里翻箱倒柜。女人径直奔向卧室，一边翻找一边嘀咕：“她家里收了不少古董，这下我们是真发达了。”
客厅里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惊得女人一哆嗦：“轻点！别把警察招来了。”
“你少啰嗦，”男人踢开散落的碎片，“这破东西看着就不值钱。”
李天鹤被粗暴地扔在地上，珊瑚绒的面料吸收了些许冰冷的地板温度。她的意识在药物作用下越发模糊，只能听见他们翻找的声响，像是一群老鼠在啃噬着什么。
“喂，这人怎么办？”女人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地上昏迷的身影。
“你是不是傻？”男人不耐烦地啐了一口，“把她放这里等着她醒过来去报警啊？当然是带走，等她醒了问问还有什么值钱东西，肯定还藏着不少钱。”
李天鹤的手指微微颤动，她在半昏半醒之间想要挣扎，努力用自己的内功运作，想让自己恢复清醒，但浑身上下仿佛被灌了铅，连眼皮都抬不起来。鼻间萦绕着的药味让她越发头晕目眩。
“你说她之后会不会报警？”女人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担忧。
“怕什么？”男人冷笑一声，“反正事已至此，等我们有了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之后那些人再说什么，李天鹤并没有听到。
大货车引擎轰鸣着在夜色中前行，偶尔驶过一个坑洼，车厢便晃动几下。林薇靠在副驾驶的座位上，听着司机大哥絮絮叨叨的讲述，困意不知不觉的就上来了。
“那时候我才十八岁，背着个破包就去了广州。”大哥一边开车一边说，“谁知道刚下火车就被人骗了，钱包都给偷了。”
林薇笑了笑，从包里掏出手机，给李天鹤发了条消息。等了半天也没收到回复，她看了眼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多。想必李天鹤这会儿已经睡了吧。
“后来我爹非要我回来继承家业，我那不成器的儿子啊，整天就知道打游戏。”大哥叹了口气，“你说现在的年轻人，怎么就不知道上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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