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季风嘴角抿了抿,大步走下楼。
女子似乎感应到了什么,抬起头看了一眼,接着若无其事坐下。
仿佛陌生人不认识一般。
易季风来到女子身边,龇牙一笑,洁白整齐,“师父,你怎么在这?”
师父?
此人是谁就不用多说了。
能让易季风喊师父的只有一个:司徒清音。
上次两人明明说好的,谁也不认识谁,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易季风主动上前打招呼,并喊了声师父,也不知道这声师父是依照未婚妻叶胜男喊的,还是由心而发。
毕竟易季风能有今天,全靠司徒清音的慷慨解衣,玩命驰聘。
司徒清音冷冷瞥了一眼,一句话未说。
谁知易季风堂而皇之的坐下了。
“别得寸进尺。”司徒清音话语之中有着严厉的警告。
“我哪有。”易季风耸了耸肩无辜道。
“别和我坐一块。”司徒清音驱赶道。
“师父,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和你不熟。”
“非也!论熟的话,没有人比我俩更熟悉。”易季风话里有话。
是啊。
都坦诚相见,身上哪里有颗痣都清楚,大小啊,肤色啊,都了解全面。
不熟是不可能滴。
司徒清音冷厉横了一眼,一股杀气袭来。
“得,我走。”易季风见好就收。
“易季风,你再说一句粗俗之言,我不敢保证你是否还能见到明天的太阳。”司徒清音咬牙切齿。
“谨遵师命。”易季风转过身,挨着临桌。
“掌柜的,给我和这位姑娘的一样上一份。”易季风喊了一声。
“……”
司徒清音有时候真想宰了这个混蛋。
太气人了。
想想又不可。
总不能让自己徒弟守寡,若是被得知,胜男岂不是恨自己一辈子?
再则,自己的内心也没有让他非死不可的冲动,不知道为什么。
或许他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
司徒清音很快消除这个不可理喻的想法。
当时无奈被情毒控制,不得已而为之。
易季风根本不算自己什么人,他只是个受害者,也可以说受益者。
关键天底下,哪有师徒共享一个夫君的道理。
啐!什么乱七八糟!
胡思什么!
酒菜很快上来,易季风不紧不慢的吃着,时不时瞥上一眼。
司徒清音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为干饭人。
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喝酒吃菜,浑然天成,一举一动都那么引人注目。
有极品女人的地方,就少不了癞蛤蟆。
毕竟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这不,一位二十左右的年轻人自信满满的走来。
手持一杯酒,风度翩翩,人模狗样。
“姑娘,在下……”
“滚!”司徒清音不给他说完的机会,直接下逐客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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