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论虞遥问什么，得到的永远是这三个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虞遥已经放弃了询问，外面突然又传来了声音。
那种声音像是什么东西撞击在墙壁上发出的声音。
虞遥竖起耳朵，还想在听，那声音却消失了。
没等虞遥琢磨出外面到底是怎么回事，头顶传来周淮墨的声音。
“现在可以出去了。”
虞遥“哦”了一声。
周淮墨不知道碰了什么地方，眼前的黑暗渐渐被驱散，那扇书架做的门缓缓被推开。
周淮墨先走出去，虞遥这才跟着出去。
站在外面再来看里面，那狭窄的地方，只能容得下一人走进去。
难怪方才两人站在里面，只觉得前胸贴后背的挤。
正如周淮墨所说，那窄小的空间里，有不少凹进去的格子，里面摆放着文件。
不过因为摆放的位置太高，虞遥方才随便摸，没能摸到。
还有方才虞遥被推的位置，有一个大大的抽屉。
“他们走了。”
周淮墨的声音传来，虞遥回头看去。
周淮墨站在办公室门口，朝着外面看去。
虞遥也走过去，顺着周淮墨的视线往外看。
看见空荡的办公区间，虞遥拧眉。
“这位张小姐可真是够彪悍了，上次在医院闹，这次又来你办公室闹，周律师，你什么时候成软柿子了？”
在虞遥的印象中，周淮墨向来是说一不二的人，对于外人也都是冷漠以待。
别说是给人留面子，只要他稍有不满，不给人甩脸子就已经是最大的尊重了。
可这样的周淮墨，却三番四次的让一个女人在自己的地盘大喊大叫，这似乎不太寻常。
周淮墨被人拆穿了，倒也不着急，镇定的目光落在虞遥身上。
“我是不是软柿子，你来试试？”
虞遥：“……”
如若不是之前看见过周淮墨处理那些事情时候的果断和狠厉，虞遥就要相信这话了。
虞遥干咳了两声，一本正经道：“我只是好奇，你这到底是因为什么才这么忍让那个女人？”
周淮墨抬头，视线越过空荡的办公区间，看向远处。
“快了。”
说罢，周淮墨抬脚往外走去。
见状，虞遥跟上周淮墨。
“快了？什么意思？”
周淮墨没有解释，在虞遥跟出来后，锁上事务所的大门，随后走向电梯。
“明天你可以在家里多休息一会，我下午两点钟开庭，1点你过来家里接我。”
虞遥：“……”
真成了司机了。
虞遥本想反驳两句，但是余光瞥见周淮墨的神情。
那人虽然站在那里，但是眉眼间都带着疲倦。
到了嘴边的话，又被虞遥忍住。
虞遥上了车，做好司机的本分，开车。
将周淮墨送到家，虞遥看着周淮墨的背影，沉默了许久，才启动了车辆。
回到家，已经很晚了，温如意房间的门都关上了。
虞遥轻手轻脚的回到房间，在箱子里找到了那根断笛。
上次找到这根断笛之后，虞遥就用盒子妥善的保存起来，放在箱子的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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