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胳膊上顿时流出殷红的鲜血来。
他用毛笔蘸了蘸自己的血,然后问我:“在那张纸上写?”
我指着黄表纸说:“你自己的生辰八字写在这上,那张朱砂纸上写你老婆的生辰八字。”
他点点头说他是1980年3月10日晚上生的,但不知道自己的生辰八字。
我飞快的算了一下,将他的生辰八字报给他。
张建利记在心里,在黄表纸上写了自己的生辰八字。
然后又在朱砂纸上写上他老婆的生辰八字后,将两张纸递给我。
我接过纸,将这两张纸点燃后,用燃烧的火苗再将白蜡烛和香炉里的七炷香引着。
没一会儿,狭小逼仄的救护车内,便升腾而起一股奇怪的青烟来。
这一缕青烟不随风飘荡,也不笔直上升,而是朝着四面八方飘散开来。
“你老婆叫什么?”
我问。
张建利说:“王翠。”
我点点头,遂即看着香炉里的七炷香,嘴里念叨着:“王翠,快快回神!王翠快快回神!”
我朝着张建利使了个眼色,张建利明白后,也跟着我喊着。
说起来也挺搞笑。
王翠就在我们身侧不远处的驾驶座上,然而我们还当着她的面,喊着让她回神。
这多少有些啼笑皆非。
但幸好王翠先前听了我的话,此时还有些耐心,正在配合着我。
否则我肯定不会有这么久的时间施法。
我俩一直在这喊着,起初王翠还有些不耐烦,可听着听着,她身上的黑气也逐渐的消散了一些。
但嘴里仍然念叨着孩子,还念叨着让我们都死,给她孩子偿命!
我俩就这么念叨了十分钟,王翠也凶神恶煞的盯着我们看了十分钟。
十分钟过后,王翠的怨气稍微减少了一些,眼瞳也有了颜色。
“建……建利?”
王翠面色仍然惨白,但理智正在恢复,她有些艰难的喊出张建利的名字。
张建利欣喜若狂,刚要回答。
我赶紧制止说:“别停!你千万别停,我来问!”
王翠不是因为我的叫声把她叫回来的,她在乎张建利,心中有张建利才会恢复部分理智。
这时候张建利可不敢停下来。
否则一切都前功尽弃!
张建利听闻,赶紧继续念着王翠的名字。
我起身看向王翠,“王翠,你知道他是谁吗?”
我指着张建利。
“建……建利,我……老……公!”
王翠吐字艰难的说。
我点点头,又问:“你刚才说你孩子,你孩子怎么了?你什么时候有的孩子?”
听到我说这话时,王翠先是一愣,遂即情绪变得激动起来。
“孩子,孩子……我的孩子,我那还没出生的孩子……死……都得死……你们人都得死!”
王翠面色扭曲,但好在怨气并未再次增长。
我暗自松了一口气,问:“我是来帮你的,也是帮助这一车内的‘人’回到属于他们的地方。”
“你孩子到底怎么回事?你告诉我,兴许我能帮你!”
王翠拼命的摇着头,她看着张建利说:“老……老公,救救我们的孩子,有人刨开我的肚子,他……拿走……了我们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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