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他再怎么惨叫，也没人能够听见一点。
“饶……饶命，饶过我吧！”
杨贺痛苦大喊求饶。
我和江师父神色冷漠，一言不发。
过了足足两分钟，杨贺喊的嗓子都哑了。
江师父这才开口说：“鲧在哪？你们是怎么联系的？”
“说出来，我可以给你一个痛快。”
“你不要想着耍花招，老子有无数种方法对付你，现在给你一个痛快，你下辈子还能转世投胎。”
杨贺绝望的抬头，声音颤抖：“我这辈子做的孽已经够多了，哪怕下辈子投胎也当不了人。”
“老先生，您绕过我吧，以后我一定听您使唤，为您马首是瞻。”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中闪过一丝怨毒。
他只是面临绝望时不得不跪地求饶，我可不信他的话。
江师父同样不信。
“老子收了你这种人做奴仆，只会脏了老子的名声。”
江师父抿了一口酒，淡淡道：“下辈子是做不了人，但不代表永远做不了人，摒弃邪念，好好接受天道惩罚，还是能够做人的。”
“我问你两个问题，第一，告诉我鲧在哪，你们是怎么联系的。”
“第二，当初和你一起卖‘面粉’的人还有谁，上家是谁，怎么联系的，路子哪里来的。”
“我给你三秒钟时间说。”
江师父缓缓地伸出三根手指，开始计时道：“三！”
“二！”
“一……”
“我……我说！”
杨贺心理防御彻底崩塌，赶紧求饶说：“只要您能给我一个痛快，我说……！”
杨贺体表的粘稠液体不断往外冒出，整个人完全变成了一只怪物，眼睛跟眼眶就像是连接着一根线似的，往外冒出。
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赶紧开口说：“我不知道鲧在哪，也不知道怎么联系他……”
“我说的都是真的！”
见江师父皱眉，他赶紧表态：“老先生，在这点上我没必要骗你。”
“我知道，你继续说。”
江师父点点头。
像鲧这种躲在阴暗角落里，从来不主动出现的人，一般人根本别想得知他的任何信息。
别说鲧了，就连玲姐，我现在都没见到过。
“是他主动联系我的，不……准确的说，是通过一个叫玲的女人联系我。”
“玲和我见面后，他附身在玲身上，跟我下达命令，除了第一次我见过他以外，他再也没出现过。”
“而且……第一次我俩见面时，鲧告诉我，他当时用的是画皮，不是他的真实面孔，所以他长什么样，我至今都不知道。”
我忍不住打断道：“你说的玲，是玲姐吗？”
杨贺一愣，点头道：“是有人这么叫她。”
我神色凝重的看向江师父：“师父，是她！”
江师父沉默了许久，喃喃自语道：“老家伙们要出山了，看来天变了。”
我听的一头雾水。
老家伙？
谁是老家伙们？
是指鲧吗？
之前就听说过，鲧是太虚门的弟子之一，除了鲧以外还有其余四个人，分别是寡，孤，独，残。
他们五个人因心术不正，被天道反噬，并称五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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