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尴尬,支支吾吾,显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哥,我其实是…”
车停在了家兴家的门口,凌波下车,打开后边的车门把家兴一把拉了下去,推搡着他进了屋子。
原来兄妹之情,如同一束真正的阳光,可以温暖着彼此的心灵,让我在困难时得到力量,这就是一个鲜明的例子,刚刚相认的凌波就可以对峙他的妹夫,看在眼里的我暖在心头。
进了屋子,凌波毫不客气的倒水沏茶,家兴恭恭敬敬的垂手站在他的旁边。
“家兴,给我解释一下!宝奁,你坐!经过了雪崩,宝奁你身体肯定还没有完全恢复。坐哥哥旁边。”
凌波拉凳子给我,他自己坐在了屋子里的主位。看着秒怂的家兴,我既心疼,又不敢吭声。
“哥,我真的没多想!对不起宝奁。”
家兴跟我道歉,话语里充满了求原谅。
凌波不依不饶。
“家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你想的是脱离宝奁和李英才给你开的这个汽修店!你早就不想寄人篱下,现在陈美玉的父亲车队缺人,你又蠢蠢欲动的想去那里工作,陈美玉是什么人你不清楚吗?你脱离他家不行吗?这几年你在他家的车队工作,你跟陈美玉交集很多,那些不为人知的事我都懒得在我妹妹面前提及!你最好安分守己,不要自以为是!”
原来如此,这就是家兴的难言之隐,话说回来,我哥说的话也有道理。我们兄妹的目光齐刷刷的盯着家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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