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扯着脖子大声喊。家兴小心翼翼的推开门,凌波像一股热浪一样,钻了进来。
“臭丫头,你怎么开着窗户坐躺椅上,你不怕受风?一会李英才就回来了!”
凌波虽然态度差,但是他的话里都是关爱。家兴把我旁边的窗户关上了,拉了拉我的手。
“宝奁,我做了早餐,去尝尝吧!”
“你们先去,我不着急吃,我坐会!”
从我午夜两点吃完药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四个小时,我不清楚它是立竿见影还是在下肢瘫痪麻痹苏醒当中。
“郁宝奁,快跟我们下去吃饭!”
凌波拉扯着我的手。当一个人只能上半身活动的时候,别人只拉手,是拉不动。
凌波感觉到了不对劲。他用布满寒光的眼睛看我。
“郁宝奁,你是不是不能动了?”
凌波的眼神犹如晨曦中的霜冻,严厉而冷酷。
“宝奁,你怎么会不能动呢?”
家兴蹲下,趴在我的身上,焦急万分的摇晃我。
“家兴,哥,我没事。我只是…”
用丝毫不受影响的手拿出来口袋里的还剩一半的试剂瓶子。凌波抬起来手,就想打我的头,我能躲也没躲,家兴把手按在了凌波的手上。
“哥,你不可以打宝奁!”
凌波急火攻心,这一掌拍在了自己头上。
“郁宝奁,你是不是想和李英才感同身受?怨我昨天喝多醉酒。没有及时把这个瓶子拿过来!你喝的太多了,死丫头!你告诉我喝下去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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