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就不再伪装，从精致的金色多功能轮椅上跳了下来。
“怎么回事？家兴呢？我怎么满头雾水？”
李英才揪住了我的袖子不肯放开。
我挣脱着李英才问王局长。
“局长，家兴到底在哪里？”
“目前我们还没有找到家兴的下落。”
很快，王局长给我们三个人召开了一个圆桌会议。作为主持会议的他先提问李英才。我一字不漏认真听着，生怕错过去某个线索。
王局长问英才。
“英才，在宝奁去购物之后，你和家兴吃饭期间，都发生了什么，你是否觉得家兴言谈话语有什么异常？你亲手调制的酒，的确被他喝了吗？你完整回忆一下。”
英才紧锁双眉，努力回忆着。
“一点多，按照事先预定好的时间，保姆和私家医生没有参与我们的饭局，所以他们都是不知情的。吃饭的时候，我拿着那个凌波调制好的药剂在保姆和医生看不见的时候放在了家兴的酒里。私家医生告诉我不让我喝酒，他坐在客厅的角落里，看杂志。我和家兴边聊边吃，从家兴的面部五官中找不出来什么可疑的地方。一切都很正常，如果现在想想，只有一个地方不正常，那就是在他喝酒之前，他跟我说记得让凌波照顾好宝奁，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一定要照顾好她。因为他声音比较小，角落里的私家医生也听不到什么。这句话，算不算超出预算的？”
局长和凌波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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