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正在关外叫嚣!”
秦将军听闻,浓眉一拧,一股煞气油然而生,他猛地拍案而起,厉声道:“欺人太甚!传令下去,整军备战!”说罢,便大步流星地走出营帐,往校场而去。
卫渊也紧随其后,心中担忧更甚。他知道,番邦军队此次来势汹汹,绝非简单的挑衅,而秦将军一味墨守成规,恐怕会吃大亏!
校场上,士兵们已经集结完毕,各个面色凝重,手握兵器,严阵以待。秦将军翻身上马,抽出腰间佩剑,指向远方,高声喝道:“将士们,随我杀敌!保家卫国!”
“杀!杀!杀!”士兵们齐声呐喊,声震云霄,跟随秦将军冲出关外。
卫渊站在城墙上,望着远去的军队,心中五味杂陈。他明白,自己空有一身现代军事理论,却无法施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以卵击石,心中焦急万分。
果不其然,秦将军沿用以往的战术,与番邦军队正面交锋,却落入对方圈套,陷入苦战。番邦军队似乎对大魏的战术了如指掌,每次进攻都精准地打击大魏军队的薄弱环节,令大魏军队损失惨重。
战鼓声、喊杀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响彻天际。城墙上的卫渊紧紧地握着拳头,手心里满是汗水,他多么希望自己能够冲下去,与将士们并肩作战,可是他不能,因为他知道,自己一旦冲动行事,只会让情况更加糟糕。
夕阳西下,血色的残阳映照着满目疮痍的战场,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大魏军队损失惨重,败退回关内。
秦将军的盔甲上沾满了鲜血和泥土,脸色铁青,显然是受了不轻的伤。他翻身下马,踉跄着走进营帐,卫渊连忙上前搀扶。
“秦将军,您没事吧?”卫渊关切地问道。
秦将军一把推开卫渊,怒目圆睁,咬牙切齿地说道:“都是你!要不是你扰乱军心,老夫怎么会败!”
卫渊心中一凛,他知道,秦将军这是在迁怒于他,但他并不想辩解,只是沉声说道:“秦将军,末将并非有意质疑您的能力,只是……”
“住口!”秦将军怒吼一声,打断了卫渊的话,“老夫征战沙场数十载,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卫渊还想再说什么,却被秦将军那充满怒火的眼神逼退,他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出口。他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只有用实际行动才能证明自己。
秦将军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冷冷地说道:“你给老夫滚出去!没有老夫的命令,不许踏进营帐半步!”
卫渊无奈,只能转身离去,他知道,秦将军这是在把他往绝路上逼,可是他别无选择……
“报——”就在这时,传令兵的声音再次响起,打破了营帐内的剑拔弩张,“番邦……番邦单于,下战书!”
卫渊退出营帐,正遇到匆匆赶来的传令兵,听到“番邦单于,下战书”几个字,心中顿时一沉。这战书,与其说是挑战,不如说是羞辱,是警告!番邦此次来势汹汹,绝非简单的边境骚扰,背后定有更大的阴谋。而秦将军固守旧法,不知变通,如何能抵挡得住?
接下来的几日,番邦军队只是零星骚扰,却不再大规模进攻,仿佛在等待着什么。而城内的气氛,却随着这诡异的宁静,越发压抑。士兵们日夜操练,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暴风雨;秦将军则把自己关在营帐里,对着地图一遍遍推演,眉宇间的阴云却越来越重。
卫渊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知道,这样下去不行!他必须打破僵局,找到破敌之法!可是,秦将军老成持重,对自己成见颇深,如何才能让他相信自己,接受新的战术?
卫渊漫步到校场,看着士兵们挥汗如雨地操练,心中突然一动。他想起在现代军校时,教官们常说的一句话:“想要赢得战争,不仅要有强大的武器装备,更要有灵活的战术和坚定的信念!”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脑海中渐渐成型。他径直走到一个正在休息的士兵面前,问道:“兄弟,你们平日里训练,都练些什么?”
那士兵见问话的是卫渊,先是一愣,随即恭敬地回答道:“回世子,我们平日里都是按照秦将军的吩咐,练习刀枪剑戟,骑马射箭……”
卫渊点点头,又问道:“那你们可曾想过,除了这些,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打败敌人?”
那士兵愣住了,显然从未想过这个问题。他挠挠头,憨厚地笑道:“这个……小的就不知道了,打仗的事,还得听将军们的。”
卫渊微微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你说的没错,打仗的事,是需要听将军们的。可是,如果我们能有一些新的方法,新的武器,能够更加有效地杀伤敌人,保家卫国,难道不好吗?”
那士兵听得眼睛一亮,但随即又黯淡下去,说道:“可是……我们现在……”
卫渊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便凑到他耳边,低声说道:“我倒是有个想法,或许可以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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