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敢往这里跑?”
听到他的声音,曲清如放松下来。
她扒下捂嘴的那只手,张嘴就咬,毫不怜惜。
刚刚是真惊到了。
顾辞寒皱着眉,任由她咬。
前世,今生,幼时,又至如今,她总爱咬他。
咬吧,他喜欢她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胡思乱想着,他的眸光暗了暗:“你属小狗的?”
曲清如咬得不轻,心虚地瞄了他一眼,警惕地往旁边挪远几步:“你才属狗呢,不,你属贼,总是翻墙翻窗。”
顾辞寒朝她招招手:“过来。”
曲清如看他像招小狗一样招她,又往后挪了两步,就不过去。
顾辞寒无奈地走过去,一把揽过她的腰,低头就是一个霸道又深入的吻,吻完在她唇角厮磨:“呵呵,我如今确实属贼,采花贼,专采你这朵花。”
曲清如双腿发软,双手揪着他腰侧的衣裳,勉强稳住身子:“你、你……”
“不能正大光明,那便只能偷偷摸摸,你总要让我解解饥。”
曲清如听他语气幽怨,“你”了半晌,到底咽下了后话。
说又说不过他,秘密换嫁,于他而言确实不公平。
“陆郎……”
顾辞寒脸色发暗,低头咬她一口:“在我面前,不许这么唤他。”
曲清如嘶了口凉气:“你才属狗的!他今日未必就能看上那女子,你帮我推波助澜一番。”
顾辞寒挑眉。
其实他不该掺和这些事的,眼下能证明他才是陆母亲生子的人证还没有找全,物证也还没找到,若出了岔子,便前功尽弃了。
但他想早日回归侯府是为了谁?
还不是为了怀里这个小娘子。
所以她的话,他自然要听。
顾辞寒不诉苦、不为难,只挑眉问道:“你怎么谢我?”
曲清如撇撇嘴,一把推开他,不甚稀罕道:“你不帮也无碍,迟早的事。”
“那我劝他三思,莫要冲动。”他说着便佯装往外走。
曲清如一把拽住他的手,气呼呼道:“你敢坏我好事!这次纳妾若不成,我便直接跟他圆房就是了,免得费心思折腾……唔!”
她气话还没说完,忽然感觉一震天旋地转,耳边风声呼呼作响。
下一刻,她被顾辞寒放到美人榻上,欺身压住,狠狠地亲。
察觉他在解自己的绦带,曲清如慌了,呜呜地推拒。
顾辞寒明明知道她说的是气话,却还是恼了,他惩罚似的咬她嘴巴:“你想跟谁圆房?”
曲清如这会儿真被他吓到了:“谁叫你不帮我?”
顾辞寒乌沉沉的眼珠子盯着她,直盯得她心虚不敢对视。
他怎么不想帮她?可她显然瞒了他许多事。
她说让人去泠州进皮货,无意间撞见了一个和唐沐瑶长得颇像的小娘子,既然要给陆祈年纳妾,不如就纳这个他绝对会喜欢的。
可她为何忽然想到去泠州进皮货?
泠州山高水远,而她在竹溪村长大,想买皮货也该找附近的猎户,何必舍近求远?雨季快来了,泠州的皮货到底如何尚且不知,若路上再淋了雨……成本过高,曲清如素来不爱做赔本买卖,她此前说的由头压根糊弄不住顾辞寒。
正要逼问一二,外面忽然传来紫苏的哭骂。
陆祈年和张窈似是做了什么过分的举动,紫苏实在看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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