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顾辞寒勾起她的下巴,迫使她跟自己对视。
曲清如的眼神依旧倔倔的,只一张嘴巴在服软:“日后不许陆祈年碰我。不过一起用膳总是可以的吧?否则他会怀疑的。”
“他很快便没空怀疑你了。”
曲清如:“嗯?”
“我会建议他找份差事做做,整日游手好闲,才会围着你转。我会建议他去军中历练,到时你激他几回,这件事便成了。”
曲清如眨眨眼,喜上眉梢:“那就太好了。”
顾辞寒又想起什么:“你很想赚银子?”
曲清如小鸡啄食般狂点头:“自然,谁会嫌银子多?”
“禹州有一批西洋人定制的瓷器,烧制好了,他们又反悔不要了。那些瓷器样式古怪,在禹州没什么人买,京城人见识过西洋货,定然会买。你若想赚银子,可以依照我的话,让高总管帮忙安排。”
这是此前派去禹州查探消息的护院,特地听从了他的吩咐,观察而来。
曲清如两眼放光,像只抓到小鱼的猫儿。
顾辞寒宠溺地帮她整理鬓边碎发:“你乖乖的,遇到什么问题都可以来找我,银子可以让你赚个够。”
今年的冬季是个寒冬,倘若想发财,到时可以有许多法子从达官显贵那里挣银子。
他这段时日得抽空回一趟竹溪村,试探一下江绾的口风,他怀疑把稳婆接走的,是她。
顾家人生性懒惰,据说江绾嫁过去后一直把她当牛马使唤,她怕是比他还迫不及待地回归侯府。
顾辞寒不知道的是,他的运筹帷幄让曲清如进一步确定,他也是重生的。
江母过来时,远远便看到他们二人相拥在一起,蜜里调油好似新婚小夫妻。可这个前途无量的夫婿,明明是她家绾绾的。
她扭头吩咐身边唯一一个知情的嬷嬷:“想法子递个口信给绾绾,务必想法子回来见我一面。”
她可怜的绾绾,定然不知道顾辞寒和曲清如,在她眼皮子底下卿卿我我。
许是江母愤恨的视线太过强烈,曲清如发现了掩在廊柱后面的她。
满心的喜悦在这一刻被暴风雪肆虐,只剩下一腔冰冷。
“寒哥哥,你真好。”曲清如垂眸,在江母看不见的角度用小指头挠了挠顾辞寒的掌心。
顾辞寒只当她在为那批西洋货开心,这张嘴平日比石头还硬,难得如此勾人。
他再度抬起她下巴,低头吻住:“再叫一声。”
“寒哥哥。”曲清如乖巧无比,甚至主动回应。
顾辞寒眸色加深,搂住她的纤腰疯狂掠夺。
江母抖如筛糠——气的,一股汹涌的怒气直往脑门冲,须臾,她两眼一黑,一脑门撞上面前的廊柱,不省人事了。
“不好了,夫人晕倒了!快来人啊!”
顾辞寒听到喊声,依依不舍地松开曲清如:“真扫兴。”
曲清如一直侧眸盯着江母的动静,见她摔倒,淡漠地收回眸子:“嗯。”
她在为江绾鸣不平呢,竟然气成这般。
曲清如扯了下嘴角,想笑却笑不出。
有的人纨绔作死,父母依旧爱得深沉;有的人一出生,便被当作祸害扔去了乱葬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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