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绾绾连偌大一个武阳侯府都管理得井井有条，岂会是这种长舌妇？”
几家主母都惊讶地看向曲清如。
因为武阳侯府两三个月前的荒唐事，她们这段时日都不曾关注侯府，有的人并不知道侯府已经交给曲清如打理。
她们都是各家主母，知道掌家的不易，眼神多带着赞赏。
秦夫人点头：“长公主且听我说完。我也教导了玉莹，凡事要讲究个证据，不过如今看她们能斗茶玩，可见是已经弄清楚了。”
她说着有意无意地瞟向周五姑娘。
周夫人沉不住气了：“你看我做什么？”
国舅夫人冷笑道：“自然是因为你家女儿乱泼脏水，害我家蓉蓉也受了牵连。”
黄衣服的姑娘正是国舅家的小女儿，从小集万千宠爱于一身，闺名沈蓉。
周夫人不敢驳斥国舅夫人，只能强颜欢笑：“我家小五不会这般不懂事的。”
国舅夫人侧眸看向秦夫人：“谁不知道你们周家和秦家同时看上了曹国公的小儿子，周五有没有耍心眼，你们自个心知肚明，但今日这件事是必须解决了的，我可不想事情传出去，坏了我家蓉蓉的名声。”
周夫人身后的周五姑娘，已经心虚地白了脸。
她也偷听到秦玉莹她们嚼舌根了，她又没瞎说，她只是有意无意地把泄密之事推到了曲清如身上，谁知道她竟然是武阳侯府的大奶奶！
陆母也看向周夫人：“我家媳妇有我宠着，容不得旁人诬陷，不给个说法，我也不依。”
周夫人只感觉兜头压下来两座大山，倘若只有秦家，她还可硬气地顶撞回去，谁不知道国舅家最宠这个小女儿沈蓉？谁又不知道嘉和长公主是出了名的轴？
今日不给个交代，她是当真没法走出靖远侯府了。
她回头瞪了周五一眼：“还不老实交代？”
周五姑娘腿一软，声音都发颤了：“我没有，我又没有偷听。她们若是清白，若是没在别人府宴上乱嚼舌根，怎么会有闲言传出来呢？”
曲清如挑眉，朝秦玉莹使了个眼色。
秦玉莹便低头跟母亲耳语：“娘，武阳侯府的大奶奶此前已经请长公主帮忙，应该已经找到最先说瞎话的那个丫鬟了。”
秦夫人恨铁不成钢地瞪她一眼，心里有了底后，便没再急着为女儿辩解。
陆母冷笑：“我家绾绾成亲后安分守己，今日头一次和我出来参宴便碰到这种事，这是当我们好欺负，脏水径直往我侯府泼呢！”
周五姑娘咬住唇，欲哭无泪。
她若早知道曲清如的身份，打死也不敢嫁祸她。
“把人带上来！”陆母一声令下，贴身伺候她的张嬷嬷便亲自押上来一个小丫鬟。
周夫人看到那丫鬟，脸色顿时不好看了。
那是周五屋里头的丫鬟。
小丫鬟战战兢兢地看了周夫人和周五一眼，腿软地跪在众位主母中间，吓得匍匐在地上瑟瑟发抖。
周五惊慌道：“小禾，你若敢胡言乱语……”
“哼！”国舅夫人冷笑着打算周五，“怎么，你要当着我们的面，要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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