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既是知道还未出嫁,更改管束好她的言行!怎么,你的意思是为了你家女儿,我儿媳便合该被人误会成不守道义的长舌妇?她嫁过人了,便该让着你们没嫁的?你是看我武阳侯府好欺负不成?”
周夫人被斥得一个字都辩解不出。
周五哭得梨花带雨,一直摇头。
她若是当众道歉,她的名声完了,别说国公府了,其他侯府伯府的,也不用考虑了,她不愿意当一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娘啊!
国舅夫人不耐烦道:“别磨蹭,快些!我们还等着呢!”
周夫人痛定思痛,沉重地点下头去:“好。”
“母亲!我不同意!”周五凄厉地嚷出声。
周夫人阴狠地瞪她:“由不得你!”
今日若是只有一家,她还可以想法子周旋,可不是还有国舅府上和户部尚书家的在吗?他们若是联合起来欺负他们周家,后果不堪设想。
周五颓丧地委顿在地,眼底彻底失了神采。
国舅夫人等不及地咳了两声。
万事开头难,既然已经向陆家道过歉,再朝其他三家道歉便轻松多了。
周夫人提醒周五:“你不该偷听她们嚼舌根,更不该扭头宣扬她们的话,道歉!”
秦玉莹和沈蓉她们的母亲,知道女儿们嚼舌根的事是事实,说的内容也确实不妥,便没有追究周夫人话里有话。
待周夫人带着周五去宴席上当众致歉后,也没脸再留下吃席,找了个由头,便灰头土脸地带着周五离开了。
靖远侯府大奶奶带着刘三姑娘来到供客人休息的屋子,笑着向各位主母见了礼。
刘三姑娘站在她身后,气鼓鼓地瞪了秦玉莹她们一眼。
国舅夫人不好意思地站起身,干巴巴笑道:“我家蓉蓉不懂事,我也不为她狡辩了,我代她向你们道歉。”
刘氏领着妹妹,避开国舅夫人的礼:“孩子们打趣的话,原本也没什么的。”
不过在她夫家说她娘家妹妹的闲言,确实是在打她的脸。
秦玉莹和沈蓉以及粉衣服的姑娘相互交换了个眼神,相继从自家母亲身后站出来,一起向刘氏姐妹屈膝行礼:“对不起,我们不该乱嚼舌根,我们错了。”
户部尚书秦夫人很是丢脸:“实在抱歉,回头我狠狠罚她一顿,定叫她长牢记性!”
秦玉莹苦哈哈地耷拉下嘴角。
刘三姑娘看她受挫的样,掩嘴笑了。
刘氏见她们诚心道歉,自然也不愿意再追究这件事,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与人方便便是与己方便,她们今日欠下一个人情,日后总会还的。
于是她笑哈哈揭过此事,迎着她们朝宴席去了。
陆母她们几个走在前面,曲清如被秦玉莹拽着走在后面。
秦玉莹和沈蓉冲曲清如挤眉弄眼,咯咯笑着夸她有勇有谋:“多亏了你,刚刚母亲说幸好我们在斗茶,传出去反而对名声有助益呢。”
曲清如还没来得及开口,刘三姑娘忽然挤走秦玉莹,挨着曲清如悄悄问了句:“喂,听说顾辞寒住在你们武阳侯府?”
又是顾辞寒。
曲清如挑眉看向刘三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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