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陆母带了几个人去上香,曲清如原本想陪同,难得一次被陆母拒绝了。
曲清如看着陆母面无表情的模样,隐隐感觉会出大事。
她让紫苏去找顾辞寒,如他所料,顾辞寒不在侯府。
“姑娘?姑娘?”紫苏看曲清如心不在焉,恨铁不成钢道,“大爷如今开始向上了,日后定会修身养性……侯爷。”
二人正说着话,半道忽然碰到行色匆匆的武阳侯。
武阳侯急忙问道:“夫人去了何处?”
曲清如刚要拽紫苏,她个嘴快的已经脱口而出:“去红枫寺上香了!”
武阳侯沉下脸,一声不吭地阔步离开。
紫苏不明所以地看向自个袖子:“姑娘,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曲清如摇摇头:“不知者不罪。”
她扭头就去了外书房,随意写了张字条塞进荷包:“紫苏,叫会骑马的小厮快马加鞭去追母亲,她落了这个东西。”
昨日顾辞寒和陆母单独相处了很久,如果她猜得没错,顾辞寒已经向陆母坦白了身份。
不论陆母今日想做什么,武阳侯去势汹汹,怕是要坏事……
陆母没有去红枫寺,中途改道换马车后,又绕回了京城和顾辞寒会和。
顾辞寒原本是将三个人证,分别安置在三处地方的,为了方便陆母跟他妈问话,今日提前将三人聚在了一处。
除了人牙子,稳婆和从侯府出去的老奴,陆母都认识。
稳婆和老奴一见到陆母,便认出了她的身份,当即行了大礼:“长公主!”
那人牙子吓得腿脚一软,跪在地上便不敢再抬头了。
陆母看到这三人,还没开口问,便知道顾辞寒昨日说的话没有半分虚假。
陆母扶起稳婆,寒暄几句后便问她可记得当初她的孩子有何特征?
稳婆虽然一头雾水,却还是点了点自己的左边胳膊:“小世子胳膊上有一块桃花形的胎记,长得好看极了,跟小女娃似的。”
陆母眼神微动。
她九死一生诞下的孩子,她当初都没精力好好看看他,竟然不知胎记这回事。她只记得陆祈年身上有几颗黑痣,记得他多大长的牙,记得他开口第一句话叫的是娘,记得他有两颗小虎牙,记得……
她记得的这一切,都不是她自己的孩子的。
顾辞寒见她坐在那里不动弹,主动撸起袖子让她看那块胎记:“胎记还在,依旧很淡,细看还是能看得出桃花形状。”
陆母怔怔盯着,眼睛发涩。
但他们俩的举动,却把堂下三人吓得不轻。
稳婆虽然不认识顾辞寒,但看他的谈吐举止,和传闻中的武阳侯府的世子相去甚远,可眼下他怎得会有胎记?
尤其跪在地上的老奴,眼下已经抖如筛糠。
不等陆母质问,他便兀自摇头:“我什么都不知道,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
陆母刚要问当日情形,眼睛忽然被一抹一闪而过的强光刺了下!
顾辞寒他们身处陆祈年的一处私宅里,偌大的宅院里原本寂静得只有陆母几人的说话声,这会儿外面忽然传来一丝异响。
顾辞寒支起耳朵听了听,走近陆母:“好像有人闯进来了。”
陆母会意点头:“我也发现了。”
她是将门之女,虽然打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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