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种话?”
陆祈年倔强地红着眼:“我没有闹,我说的是真的。让我进去搜,我搜出来给你看看。”
陆母刚刚才见过陆辞寒,自然知道他搜不出什么。
可不搜,这么多人看到了,总得有个交代才能让他们闭牢嘴巴。
曲清如看场面僵持,主动侧身让了道:“二爷想搜便搜吧。”
陆母愧疚地看向她,又痛心地瞪了陆祈年一眼。
陆祈年满脑子捉奸,压根没注意她的眼神。
屋子里很快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陆祈年抄家似的把屋子里翻得一团糟,自然连一只公蚂蚁都没找到。
他颓丧地走出来,没了之前的斗志昂扬,抬眸看到陆母失望的眼神,他心如刀割。
他心慌地走过去:“母亲,真是我亲眼看到的。”
陆母早已经对他失望透顶,怎么会相信他的话。
“母亲不能因为大哥是您生的,就偏袒他!儿子纵使顽劣,也绝对不会在这种事情上胡言乱语,我……”
陆母气得再次扬起手,胸口生出细细密密的疼痛。
陆祈年看他又要打自己,倔强地把还没挨过打的那半张脸送过去:“母亲有了大哥,便不愿意再信我一句话,既然想打,干脆打死我算了……”
“二爷,你闭嘴!你想把母亲气病……”曲清如还没说完,陆母便捂着胸口趔趄了几步。
“母亲!”曲清如大惊,急忙和丫鬟一起将她扶住。
只见陆母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紧紧抿着的唇直接泛白。
陆祈年吓得魂不守舍,大步走过去要扶陆母,被陆母狠心拂开了。
曲清如忙道:“来人,将母亲抬进屋子歇息,飞雁,你去归云苑只会大哥一声,让他务必将楚家大夫请过来。”
一干人手忙脚乱,张嬷嬷恨铁不成钢地瞪了陆祈年一眼。
陆祈年委屈至极:“为何都不信我?母亲就是在偏袒……父亲,我去找父亲!”
他脑子里灵光一闪,陆母不是他亲生母亲,可武阳侯确实是他亲生父亲吧?母亲不信他,父亲总该因为一脉相连而信他的!
就在所有人都忙着照料陆母时,他背道而驰,跌跌撞撞地跑去松鹤堂。
松鹤堂此时冷冷清清的,武阳侯正一言不发地在收拾东西。
陆祈年看到他,“噗通”一声跪到他跟前:“父亲,您是我的亲生父亲,您该信我的,对不对?”
武阳侯无精打采地看过去:“你又闯祸了?”
陆祈年:“……”
武阳侯回头继续收拾东西,自言自语似的:“侯府如今不是本侯说了算,你日后安分些,还能有你一席之地,再不能像以前那样作死了。”
“父亲?您要去哪儿?您这话什么意思?”
武阳侯顿了顿:“我要走了,要离开侯府了,你母亲没跟你说吗?”
陆祈年摇头:“她如今什么都不跟我说,她不信我的话,我看到大哥在我娘子屋里头,还搂我家娘子,父亲定然会信我的!”
“听说你的妻和老大家的一模一样,你肯定眼花了。”
陆祈年如遭雷击,满腔的希望在这一刻化为乌有。
整个侯府,竟然没一个人信他。
难道真是他喝多了,眼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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