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定会落人口舌。”
江绾傻眼:“那日后再补办一场丧事?我娘去世的消息暂时可以不泄露出去。”
陆辞寒似笑非笑地睨她一眼。
江绾头皮发麻,觉得自己似乎操之过急了。
她一直担心陆辞寒回归侯府后,会利用权势把曲母弄走,这样她就没有拿捏曲清如的把柄了。
她硬着头皮道:“今日是夫君的大喜之日,还是不要谈这件晦气事了。我伺候夫君……”
“你不守孝?”
江绾颤了颤:“啊?”
陆辞寒冷眼睇她:“孝期三年,忌穿鲜艳服饰。”
江绾欲哭无泪,想辩驳的话一个字都站不住脚。
当天晚上,陆辞寒便让人把她仅有的那点东西送到归云苑的另一间屋子,俩人分房而居。
江绾站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咬牙切齿。
她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处心积虑嫁给他,却是摸都摸不着!她越发笃定,陆辞寒的隐疾极为严重,那方面自卑到都不敢和她住在一个屋子里。
辗转反侧了一整晚,翌日丫鬟拿出一套海棠色的衣服伺候她起身时,她郁闷地让换了一套素色的,头上除了一支银簪,那么多漂亮的头饰,她也只能眼馋地摸一摸。
正琢磨着要见江鸿一面,便有丫鬟来通传,说江家来人了,曲清如请她去前厅。
江绾喜不自禁,嘴角怎么都压不下去。
前厅,江鸿看曲清如和陆辞寒一起出现,下意识便认定她是江绾。
所以一看到曲清如,他就将在自家演练了许多遍的激动表演了一遍。
只见他抖着手,胡须微微颤着,盯着曲清如很快便泪眼朦胧:“孩子,我的女儿,我是你爹呀!爹找你找得好辛苦!”
陆辞寒好笑地看向曲清如。
见曲清如轻轻挑了下眉,知道她生了顽皮心思,便没有戳穿江鸿认错人一事。
“爹?”
江鸿如释重负地直点头:“嗳!乖女儿,我是你爹啊!快让爹看看看。”
江鸿走到曲清如跟前,佯装激动地将她从上到下打量一遍:“昨日听说你和绾绾长得一样,我还当自己听错了,开心得一整晚没睡着。你真是我的女儿,你跟你姐姐江绾长得一样。”
陆辞寒道:“江家当年并未传出生过孪生女一事。”
江鸿早就打好了腹稿:“便是我也不知。内人当初诞下两个,据说其中一个生下来便没了呼吸,到底是不吉利的事,内人怕我嫌晦气,一时糊涂便叫老奴偷偷扔了。等我第二日知晓后,亲自带着人去找,只看到被狼撕破的襁褓,还以为她……”
曲清如很是无语。
江鸿这是把责任全都推给了江母,江母如今口不能言、瘫痪在床,便是想辩驳都没得辩。
江家这些人,可当真是人才辈出啊!
陆辞寒似笑非笑道:“我家娘子这些年过得确实委屈,吃不好穿不好,小小年纪便要劳作。”
江鸿收起假哭,听出他的言外之意:“是江家没照顾好她,为了弥补对你的亏欠,这些是为父的一点心意,孩子,你务必收下!”
他说着,让小厮们把准备已久的好东西都抬了进来。
琳琅满目,金光闪闪,看得曲清如两眼冒光。
她全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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