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显得那么美妙。
只有紫苏慌得整个人都麻了。
她早已经屏退了所有丫鬟,自己失魂落魄地靠在门上,一听到里面似乎传出异响,便咳几声,里面的动静会因此消弭片刻。
不知过了多久,里面那似有若无的声音终于沉寂了……
陆辞寒无法正大光明地叫水,便在窗边烧了一炉热水,期间又和曲清如温存了一番。
曲清如汗津津地躺在那里,满足地阖着眼,任由他予取予求。
等水烧好,他兑好水温,仔仔细细帮她清理。
“待会儿等我离开,你可以让紫苏备水,再沐浴一次。”
曲清如睁开眼,慵懒中带着一丝媚态:“大哥何时离开?”
陆辞寒的喉头滚了滚,低头吻住她,惩罚性地咬她红唇:“怎得还如此唤我?嗯?刺激?”
曲清如推开他,不满地歪头咬他脖子:“本就说好了偷偷摸摸,自然是为了刺激。”
陆辞寒也不躲,任由她的贝齿刮在脖颈上,痒痒的。
眸子一暗,他再度吻上去:“骄骄真舍得我走?”
这一世的他比前世老练,曲清如自然也不像前世的新婚夜那么遭罪,一次便已经食髓知味。
她挑衅地哼道:“不舍得又如何,大哥?”尾音上扬,像个小钩子。
陆辞寒听得心都跟着颤:“不舍得,自然就不走了。”
曲清如媚眼如丝地看着他,俨然不信。
这一晚,陆辞寒身体力行地圆了俩人的新婚夜,彻夜耕耘到天明。
她离开前,曲清如睡得正香。
他仔细帮她清理干净后,趁着下人们还没起身,翻墙回了归云苑。
曲清如屋子里的东边窗户敞了一半,天边渐渐泛起了鱼肚白,带着青草香的微风吹进屋子,吹散了满室的旖旎……
江府。
江绾悠闲了两日后,好日子便彻底结束了。
江鸿从宫里为她请来一位福嬷嬷,不苟言笑,凶得让人一眼看去就喘不过气。
因为在竹溪村待过几个月,之前所有的规矩礼仪都被侵蚀得厉害,一生气便被顾母附体了似的,张嘴闭嘴都是污言秽语。
一日规矩练下来,江绾被严厉的福嬷嬷打了数不清的手心,疼得筷子都不能拿,只能由丫鬟喂。
她眼睛都哭肿了,却没人心软半分。
这样的日,不知何时才是个头。
江绾不明白这一世到底哪里出了错,走得竟然比前世还要艰难。
她当晚睡得很不安稳,梦里她回到被曲清如戳死的那一日。
脖子疼得厉害,被她捂死的曲清如顶着一张紫红色的脸,狰狞地嘲讽她:“江绾,哈哈哈,我要让你众叛亲离,我要让你不得好死!”
翌日一早,江绾从噩梦中惊醒,身上冷汗淋漓。
她心惊胆颤地回想着噩梦,觉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毙。
倘若让曲清如在侯府坐稳主母之位,以后她回去了哪里还有容身之地?
“来人!”江绾擦干脸上的冷汗,低声吩咐那丫鬟,“帮我送封信去清露庵,到时如此做……”
她把闺房翻了个遍,好不容易才翻出几个以前的首饰买通了这个丫鬟。
做完这些,她浑浑噩噩地站在屋子里,缓缓握紧拳头:曲清如,你把我害得这么惨,我一定会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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