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溜地出去办事了。
半刻钟后,陆辞寒出现在曲清如躺着的美人榻边,神色坦然得仿佛压根不是翻墙翻窗来的。
曲清如皱眉看去:“你青天白日的,也不怕被人看到?”
“这么晒,下人都躲懒去了,没人看到。”陆辞寒说着就弯腰去解曲清如的绦带。
曲清如拍开那只手:“你做什么?昨日还没将你喂饱吗?”
陆辞寒的眸色暗下去。
一个“喂”字,惹得他浮想联翩,昨晚种种仿佛又浮现在眼前。
他忍不住捞起懒洋洋的娇人儿,深深地吻住,一只手不老实地朝下探去。
曲清如两只手无助地揪着他腰侧的衣服,气息紊乱:“你不可如此。”
陆辞寒挑眉,沉哑的笑声荡在她耳边:“骄骄以为我要做什么?”
“你不是想……”曲清如掀眸一看,他眼底没有吞噬她的欲念,知道自己误会了。
她有一种被耍弄的羞辱感,没好气地扭过头去,留给他一个倔倔的侧脸。
陆辞寒在她嘴角亲了一口,小心翼翼将人放回美人榻,一双手却还是不老实地去拨她裙摆:“我看看,伤得厉不厉害。”
曲清如不傻,听明白了他的意思,羞赧地直缩腿:“谁说我伤了?”
“你不是病了?”陆辞寒理所当然地从怀里掏出一只白色的小瓷瓶,“我带了药,帮你擦。”
久违的前世记忆再次袭来,前世的他也为她抹过药,新婚夜之后。
那种地方上药,挺娇人羞耻的。
他上药上得不老实,折腾的是她,他自己也不好受就是了。
前世给她上完药,他实在难受,还哄着她用别的法子帮了他。
总之是一段让人脸红心跳的回忆,青天白日的,真不能做。
曲清如极为拒绝:“不用,我没病!”
陆辞寒却是不相信,看她躲,一把抓住她纤细的脚腕,就往自己身边拖。
曲清如哪里敌得过他,还没往后躲几寸,便又被他拖了过去。
她紧紧捂着裙子,羞愤瞪他。
瞄一眼他手里的瓷瓶,她冷笑道:“大哥竟随时备着这种药。”
陆辞寒怕她想歪,无奈地笑道:“早就备下了,原想着认祖归宗那晚跟你圆房,担心伤了你。”
说起这种事,他坦然得和用膳喝水一般,一点儿都不脸红。
曲清如没好气道:“留下,我自己上药。”
确实是伤到了,稍微走动一下便隐隐作痛,难以忽视。
“你看不见,我来。”陆辞寒坦荡得像个君子。
曲清如知道拗不过他,若是不应,他怕是会一直赖着不走。
不过屋子里这么亮堂,她总是感觉隐隐不安,起身便要下地:“去内室。”
话音未落,她整个人便被陆辞寒打横抱起:“遵命。”
声音有些沙哑,像拂过沙砾的风,吹动了她的心弦。
上药的过程难以言喻,他还是像前世那般不老实,最后惹得两个人都气喘吁吁,上头的燥意难以纾解。
陆辞寒牵引着她的手,想做点什么。
这时,外面传来紫苏的叩门声:“大……二奶奶,清露庵来了个姑子,说是有急事。”
好险,她险些脱口叫出了“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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