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清如笑得妩媚,语气似真似假:“自是喜欢的。”
前世不就是贪他身子,贪他的床笫之欢,才迟迟没有想法子离开他吗?
陆辞寒眨动长睫,把她箍在怀里,在她耳边暗哑低喃:“喜欢就好。”
他会再接再厉,让她再多贪恋贪恋他的身子。
当天晚上,他就翻进了霜华院,一改平日里的高深莫测,眨巴着无辜澄澈的眼,让曲清如可怜可怜他。
一个角色俊雅的郎君,光着膀子,被欲念憋得眼尾泛红,身上也憋出一身桃粉。
他就这样可怜兮兮地半跪在曲清如身前,求她爱爱他。
此情此景,曲清如没有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只当他在发骚。
这一晚比以往更加缠绵悱恻,他抱着她在屋子里四处走。
紧闭的窗棱边,雕花刻鸟的圆桌上……屋子里处处晃过他们的身影。
翌日一品轩便传来消息,昨日那批西洋人定制的瓷器,一入铺子便有人买了两件,两件的价钱便直接把曲清如那一船货的本金都快赚回来了。
当初那一船瓷器因着样式古怪,在当地销不出手,那个窑厂便以极低的价格卖给了高闻。
待到晚上,这批瓷器已经卖出去十件之多。
曲清如不是傻的,当然知道陆辞寒定然在暗中推动这些买卖。
一连三天,日日有捷报。
曲清如赚得盆满钵满,看地上一块石头,都觉得极为顺眼,更不用说夜夜翻墙滋润她的陆辞寒。
陆辞寒每次吃饱后便赖着不走,曲清如因着心情好,也没强硬地撵。
俩人夜夜笙歌,相拥而眠。
紫苏每晚都尽职尽责地在外守着,雷打不动。
事故发生在第九日,曲清如一早便懒洋洋地坐起身,紫苏像往常一样,鬼鬼祟祟地端来一碗黑乎乎的汤药。
曲清如忍住苦涩,喝了一口:“怎得越来越苦了?”
“没有呀,还是往常的方子。”
一道暗哑的声音响起:“你病了?”
主仆二人被雷劈了一般,一个僵坐在床榻上,一个怔在地上。
俩人齐刷刷往床榻里侧看去,陆辞寒不悦地把锦被往上扯了扯,盖住他未着寸缕的上身。
紫苏眼睛被针扎了似的,忙垂眸看地面。
曲清如:“你怎么还没走?”
“昨晚太累,今早便睡过了头。你在喝什么药?”
曲清如顿了顿,也不再嫌弃汤药苦涩,仰头喝了个干净。
紫苏接过空碗,如蒙大赦,逃也似的离开内室。出去碰到连翘要进去伺候,她胡诌一通把人一起扯出了屋子。
陆辞寒把曲清如捞进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捏她腰肢软肉:“嗯?”
曲清如忽然就没了跟他缠绵的心思:“你猜?”
陆辞寒眉眼沉沉,没有吭声。
曲清如拉开腰上的手,顾自起身。
她没穿衣裳,细腻白嫩的后背跟羊脂玉似的,在晨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陆辞寒大手一捞,再次把她捞过去,翻身压下:“避子汤?”
曲清如挑眉:“大哥可真聪明。”
清晨的男子生机勃勃,陆辞寒气闷之下,没有经过任何温存,直接要了她。
曲清如痛得不轻,又推又踢的,却挣不过他,忽然就委屈地红了眼眶。
但她没有哭,她打小就不爱哭。
陆辞寒挫败地趴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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