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是做给谁看呢?我那日也没说过什么重话吧?”
陆辞寒小心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避子汤伤身,喝多了不好。你既执意要喝,我只能克制自己。”
很是落寞的语气,听得曲清如心头一颤。
莫名堵得慌,暗流涌动般,难以平静。
“你是怕我伤身,所以才不高兴的?”
陆辞寒定定地看向她的眼,认真点头:“嗯。”
轻飘飘的一声,却像一朵蒲公英飘进了曲清如的心,扎根发芽。
曲清如是个嘴硬心软的:“你是侯府嫡子,日后可是要做世子的人,如此卑微像什么样?”
陆辞寒垂眸,长睫轻颤:“骄骄面前,不必装腔作势。”
言外之意,他在外人面前地运筹帷幄、气定神闲,有时并不是仗着自信,而是在强撑。
在她面前,他不愿伪装自己。
曲清如心里酸软得厉害。
他多么清傲的一个人,竟然被她折腾得如此脆弱。
她不由得生出几分内疚,翻身搂住他脖子,主动吻上去。
陆辞寒喉头滚了滚,却克制地不回应。
曲清如就学他以前的样子,轻轻咬他唇,等他吃痛张嘴嘶气,便趁机加深这个吻。
陆辞寒哑声央求:“骄骄,别。”
曲清如眼含风情,招摇笑着:“别哪样?这样?”
她亲亲他嘴角,又往下亲他喉结:“还是这样?”
然后张嘴,用贝齿刮了下,继续往下亲。
陆辞寒再也忍不住,反客为主,欺身将她压住……
俩人再度恢复了偷摸的刺激,每每陆辞寒怕她喝药伤身,她都哄他自己不再喝了。
等他彻底离开,她才会偷偷喝。
只是拖久了,偶尔会忘。
又过了三日,许久不见动静的江鸿差人传来消息,说是江母不大好了。
曲清如自然是要抽空去探望的,当日便抽空去了一趟。
江绾正红着眼在江母病榻前伺候汤药,江母这会嘴巴僵着,喝汤药都喝不好,一勺有半勺从嘴角滑落。
“母亲你喝呀,不喝怎么好得了?”江绾哭唧唧的,是真的担心。
江母咿咿呀呀,说不出一个字,盯着江绾直流泪。
曲清如冷眼看着她们俩母女情深:“母亲气性太大,楚家大夫都束手无策。你若能放宽心……”
“你在这说什么风凉话!”江绾痛恨地吼出声,那眼神像要吃了她。
曲清如冷笑:“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江绾倏然起身,一副要上前干架的气势。
这时,江鸿匆匆而来,江绾顿时蔫了。
看到曲清如,他和颜悦色地展开笑颜:“清如来了。”
曲清如眉头微挑。
江绾看向曲清如的眼神却更痛恨了。
江鸿谄媚笑着,客气地邀请曲清如吃点心。
都是京城眼下时兴的点心,全买来要费不少心思,有一两种,曲清如一直没机会尝,因为它们每日都是限量提供的,她总也买不到。
曲清如狐疑不已,江鸿显然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啊。
果不其然,夸了一番陆辞寒的前途无量后,江鸿沉声道:“清如,爹不愿委屈你,陆辞寒本就是你夫君,你还是跟绾绾换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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