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辞寒直到晚膳时分才回归云苑，曲清如忙活了一整日，也成功地换了灶房管事。
原来江绾不过稍微利诱一番，灶房管事便和她达成了克扣果蔬采买的部分银子，俩人一九分，江绾九。
非但如此，她还亲自进过侯府的公中库房，曲清如已经让库房管事的清点东西了。
俩人碰面后，心有灵犀一般，同时问了句：“你那边怎么样了？”
曲清如简略说了下：“张窈也怀了身孕，但她打算暂时隐瞒下来。如今唐姨娘出了那种事，更不敢公开这个喜讯了。”
陆辞寒颔首：“二房的事随他们去，咱们不用管。”
“那丫鬟当真畏罪投井？”
陆辞寒：“骄骄心里有答案，不是吗？”
“寒郎可查出证据？”
陆辞寒摇头：“那丫鬟屋里没线索，身上也没落下蛛丝马迹，已经让她父母把尸身领回去了。”
自然还要警告一番，不许他们把事情宣扬出去。
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尤其他们这种有公爵加身的府邸。
武阳侯和陆祈年本就败坏了太多次侯府的声誉，再折腾下去，侯府指不定很快要被夺爵。
曲清如撇撇嘴：“不知寒郎日后想纳几个妾？哦，也不是你想有几个便能有几个的，侯府规矩，至多只能两个呢。”
她用替陆辞寒惋惜的语气，阴阳了他一番。
陆祈年无奈地把她拽到自己腿上坐好：“我记得我说过，我此生只会有你一个。”
曲清如翻了个白眼。
男子的嘴，骗人的鬼。
陆祈年一眼便看透了她的心思，在没人看得见的地方，将手悄悄探入她裙裾，捏她腿上的肉。
曲清如倒抽了一口凉气，不甚自在地看向正在传膳的丫鬟们。
她耳根泛红，隔着裙子按住那只作乱的手，扭头瞪陆辞寒。
水眸软绵绵的，没有威慑力。
陆祈年轻笑：“上完菜都下去。”
丫鬟们眼观鼻鼻观心，异口同声答了一声“是”，一字排开退出屋子。
门被轻轻合上。
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个，孤男寡女的，叫人浮想联翩。
“先用膳！”曲清如挣扎着要从陆辞寒腿上下去，被他搂住腰不放。
陆辞寒好笑道：“自然先用膳，难不成骄骄想先用我？”
“你……”曲清如在这方面甘拜下风。
他居然说她“用”他？
她也不是个笨的，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她不禁恼羞成怒，故意一语双关地骂他：“你又不是东西，怎么用？”
陆辞寒厚颜无耻地亲她脸颊：“嗯，骄骄骂得对，我不是东西，是你的物件，何时想用都可以用。”
曲清如的脸都红了：“你无耻！”
“夫妻之间，要那等虚伪的廉耻做什么？”陆辞寒说得理直气壮，“我喂你？还是……你喂我？”
他故意压低声音，暗哑的嗓音一字一字地钻进她耳里。
一震酥意从曲清如耳畔过遍全身，她咽了下口水，一张俏脸更红了。
陆辞寒揶揄地摸摸她脸颊，夹了一块鸡肉递到她嘴边。
曲清如还没回过神来，懵懵的，不知张嘴。
陆辞寒挑眉，捏她腰间肉：“用膳而已，骄骄怎得脸红了？”
曲清如垂眸看到嘴边那块肉，当下便知道自己被耍了！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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