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不错,很快便在掌柜的指引下,在相关文书上签了自己的名儿。陆辞寒甚至已经帮她准备好一份独属于她的私印,在官府过了明路的那种。
曲清如爱不释手,水润的大眼盯着陆辞寒看了好一会儿。
陆辞寒不自在地清清嗓子,趁着掌柜的整理文书时,弯腰提醒曲清如:“骄骄莫用这种眼神盯着我。”
“为何?”曲清如不解。
陆辞寒悄悄掐她腰上的肉:“你说呢?”
曲清如听懂了他的反问,暗恼地瞪瞪他。
真是满脑子不合时宜,眼下要挣钱,想什么呢?
掌柜的笑道:“东家放心,我今日就将这些递交到官府,手续不日便完成了。待您选好良辰吉日……”
“五日后吧,可好?”陆辞寒看向曲清如。
曲清如娇气道:“我是东家,还是你是东家?”
陆辞寒也不恼,提醒她:“忘了五日后是什么日子了?”
曲清如眨眨眼:“什么日子?”
“你的生辰。”他的骄骄很快便要十七岁了。
曲清如当真忘了。
农门长大的,哪有过生辰一说,竹溪村甚至流传着这么一种说法,那便是孩子生辰一顿打,大人生辰一碗汤。
阿娘倒是不会打她,在她印象里,倒是会每年给她煮一碗荷包蛋,里面还加点儿糖,甜甜的,美味!
曲清如不禁有些动容。
“待那日,我会安排人将岳母一起接过来,一起庆祝骄骄又长大一岁。”陆辞寒宠溺道。
掌柜的听得老脸一红,笑呵呵地点着头,不说话。想他年轻时,也和自家娘子如此恩爱过,如今老夫老妻了,便没了那份心思,这会儿忽然想着回家也给老妻准备点儿惊喜。
曲清如皱皱鼻头:“好。”
今生的陆辞寒,真的挺好的。
回武阳侯府的马车上,曲清如主动抱住陆辞寒的胳膊,依偎在他肩头:“寒郎真好。”
陆辞寒帮她理耳边碎发:“我就你这么一个妻子,不对你好,对谁好?”
曲清如撅嘴哼道:“你可不止,你还会偷人呀,会翻墙去弟妹的屋子,还会当长工诱引主家娘子呢……”
心里想的却是,日后还会当白面郎君伺候她这个女客呢。
陆辞寒哭笑不得,但想起刚才的荒唐,呼吸难免紧促了些:“那娘子觉得长工如何?”
曲清如抿唇,不回答。
俩人温情缱绻着,压根不知陆祈年那边正在酝酿着争权夺位的阴谋。
对于寒长工的本事,曲清如是当天晚上给的答案。
是夜,陆辞寒沐浴之际,忽然听到细细簌簌的动静。
他很快便察觉到有人在偷看。
他沐浴时,不习惯被任何丫鬟伺候,所以这种时刻周围是不该有人的。
他随手捞起一旁的长袍,正要湿着身子穿好,却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嘟囔着不满:“怎得这么快就要起了?”
陆辞寒松了一口气,顿时哭笑不得:“骄骄,出来。”
她这又是在闹哪一出?
曲清如撇撇嘴,从屏风后露出半个脑袋:“长工,你继续洗呀,不是你说我会偷瞧你沐浴的吗?你就当没发现我,继续吧。”
陆辞寒头疼地揉揉额角。
小东西,怎得还玩上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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