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曲母看到曲清如面色红润的模样,不用多问,便知道小夫妻俩过得很好,笑眯眯地拉着曲清如往自己屋里走:“今儿你生日,我给你做了一身新衣裳,买了一支簪子。”
“阿娘,你身子还没好,日后不许操劳了。”
“我这身子骨贱得很,越歇越不得劲,打从寒哥儿让我搬过来,我便开始帮你做这身衣裳了。以前你及笄,娘都没银子给你买好料子做衣裳,也没给你买一支好看的簪子。”
她说着掏出一块碎布,一层层打开后,露出一支发簪。
“不值钱的玩意儿,是桃木的,辟邪,上头掐丝攒珠的,平日里戴戴应该不会丢人吧?”曲母没多少银子,为了买这支发簪,她动用了陆辞寒接济的银子。
这桃木是去庙里开过光的,发簪由陆辞寒亲手雕刻,打好底子后,曲母去了首饰铺子再特意在上面添了些珠宝。
“寒哥儿说你夏衣多,我便想着那就给你做一身冬袄,里头用的是最贵的棉花,都是我一针一线缝的。我得空便去外头逛,看看京城的年轻姑娘们都穿什么花样子的……”
曲母絮絮叨叨着,从橱柜里拿出一件用料扎实的棉袄,花样是京城眼下时兴的款式,布料也是极好的七重锦,夹层里的棉花又蓬松又暖和,针脚细密,一看便是用了心的。
曲清如一寸寸摸着,心头欢喜:“阿娘,你缝这袄子,眼睛多累啊。”
“寒哥儿置办的这个宅子敞亮,夜里油灯也亮,不费眼睛的。”
大热的天,曲清如愣是试穿了下袄子,极为合身,据说如今的尺寸都是陆辞寒提供给曲母的。
曲清如无力地撅了下嘴:“阿娘如今张口闭口都是他,到底谁才是你的孩子啊?”
曲母的眼神虚晃了下:“寒哥儿也是我看着长大的,以前总在我们家跟你一起吃我做的饭,还总是帮着我干农活呢,你都忘了?”
母女俩边说边往外走:“你呀,如今都是做妻子的人了,快跟他生个大胖小子让娘抱抱。”
迎头碰到陆辞寒,曲清如不自然地挪开视线:“谁要跟他生孩子。”
“怎得还这么孩子气,正好,楚大夫待会儿过来给我看诊呢,让他给你把把脉。若是身子亏虚,整好让楚大夫开个方子帮你调理一下。”
在曲母殷切的目光中,曲清如瞥了陆辞寒一眼:“听阿娘的。”
她喜欢孩子,倘若真的怀上了,她定然是要生下来的。
陆辞寒怔了怔,随即欣喜若狂,一本正经地朝曲母作揖:“定不负岳母厚望。”
曲清如矜持地嗔他一眼。
楚渊是提着果酒来的,寒暄过后,便开始给曲母把脉、针灸。
待轮到曲清如,他却把了很久的脉。
陆辞寒心头一沉,隐晦地朝他使了个眼色。
楚渊笑道:“大奶奶身子康健,好吃好喝,放宽心便是。”
曲清如点点头,曲母见状,笑着去备膳,曲清如便跟去帮忙。
待她们离开,陆辞寒才朝楚渊使了个眼色,二人一起去院子里的紫藤花架下散步。这个花架是他近来才让人搭建的,谁让他的娇妻喜欢花呢,回娘家时也该处处皆成景。
不等陆辞寒开口问,楚渊便凝重道:“她的身子,短期内是无法生育的。”
陆辞寒眼皮一跳:“为何?”
最新网址:xiashuk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