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辞寒夫妇抬眸一看,叫嚣之人是暮春斋的钱嬷嬷。
巧儿听到她的声音,肉眼可见地哆嗦了下。
曲清如把她拽到自己身后,巧儿很想护在主子前面,可双脚却不听使唤地杵在曲清如身后动弹不得。
陆辞寒上前一步,把曲清如挡在身后:“磕头认错?”
钱嬷嬷掀起三角眼,敷衍地行了个礼:“大爷回来得正好!”她隐晦地朝侯府门口瞥了一眼,伸手朝里面邀请。
陆辞寒会意,转身握住曲清如的手。
曲清如想挣脱,他投去安抚的一眼,捏捏她的手。
巧儿亦步亦趋地跟着。
钱嬷嬷支着耳朵,时不时回头警示巧儿一眼,一路上都不见她和大房通气,这才放下心来。
他们没回归云苑,去的是暮春斋。
曲清如许久不曾踏足这里,一进院子便察觉到一片死气沉沉。
正诧异着,陆辞寒朝不远处的芭蕉指了指,本该绿油油的芭蕉叶竟然枯黄一片。
再看墙角几丛翠竹,也死了一小片。
她和陆辞寒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底看到了一丝疑惑不解。
陆老夫人正坐在屋里,发出“哎哟哟”的闷哼,和院子里那些绿植一般,半死不活。
陆祈年穿着军营里的服饰,正亲手在给陆老夫人喂汤药,便是还未出小月子的唐沐瑶,都在老夫人身后为她捏肩按头。
看到曲清如,老夫人目光如炬:“你舍得回来了?”
不等曲清如说话,陆辞寒率先朝老夫人见了礼:“祖母若训,该训我,昨日是我把她带出去的,给她过生辰。”
不远处,比老夫人更加羸弱的江绾蔫巴在椅子里,听到这话,神色复杂地看看他,又失望地看向陆祈年。
昨日也是她生辰,没有一个人有所祝贺,江家更是没有只言片语。
陆老夫人气得直拍手边茶案:“她就是个祸水!当初跟人借银子不还,丢脸丢到侯府门口!我这些日子都不敢出门,都是她害的!”
“我身子不适,就在我的暮春斋待着,也没碍她什么事,她竟还要咒我!”
“你如此护着她,莫不是她做的事,你也参与了?”
陆辞寒:“孙儿不知祖母所说的是何事,但我信得过我家娘子,她做事自有分寸,若无意做错什么,我作为其夫君,理应帮她承担。”
“好好好!”陆老夫人气得脸红脖子粗,朝钱嬷嬷看去。
钱嬷嬷会意,让小丫鬟把物件呈上来。
曲清如看清楚托盘里的东西后,立即用帕子捂了口鼻。
里面竟然装了一块木简,还有几只蛇头、鼠头等物,一看便是邪祟之物。
钱嬷嬷面无表情道:“大爷适才也看到了,暮春斋的芭蕉、翠竹等树相继枯死,老夫人也时常头疼乏力,迟迟不见好,前两日二爷孝顺,说可以请人过来驱驱邪……”
于是昨日老夫人便让人请了一位老道过来,做完法驱完邪,最后在枯死的翠竹和芭蕉下挖出了这些东西。
“邪气正是从归云苑传出来的,老夫人为了阖府的安危,差人搜过归云苑,最后在归云苑的西北角挖出这邪物。”
钱嬷嬷又叫小丫鬟呈上来一物,是个面目狰狞的木雕和一堆颜色诡异的泥土。
曲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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