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回来,去让她日头下挑豆子!”
挑豆子便是将两种颜色不一样的豆子混在一起,重新挑拣出来。
青莲挑拨成功,偷偷扬起嘴角。
唐沐瑶烦躁道:“你肚子可有动静了?”
青莲僵了僵,怯怯摇头:“昨儿刚来了月信。”
“没用的东西!”唐沐瑶没好气地责骂她一顿。
青莲憋着火,以至于等海棠回来时,她故意叫人到将两盆赤豆混了两盆绿豆,叫海棠跪在烈日下慢慢挑。
往常折腾人,只混杂一盆赤豆和一盆绿豆。
海棠脑子发晕:“青莲,唐姨娘为何要罚我?我才出去一小会儿,我找姨娘解释。”
青莲堵住门,低声要挟:“姊妹一场,莫说我没提醒你,姨娘眼下正在气头上,你想触霉头,待会儿只怕责罚更重!”
这么一说,海棠踟蹰着不敢进去求饶了。
到底是忍气吞声地跪在了院子里,顶着炎炎烈日,一颗颗地挑豆子。
她心急如焚,满脑子都是弟弟的安危,却又不得空离开瑶光阁。
直挑到日头西落,她身上汗津津的,一张脸白若金纸,像是刚死过一遍。
唐沐瑶和青莲都没搭理她,期间她晕趴在豆子里,也没人给她一口水喝。
海棠把挑好的豆子端给青莲检查,青莲下午明明看到她晕死过去,却没关心半个字,甚至亲自抓了两把豆子检视了两眼,便随意丢在一边。
无尽的失望化为浓浓的绝望,海棠嘴唇干裂,转身走了。
她回到自己屋里,猛喝了几碗水,又食不下咽地吞了一张饼,随意收拾好自己,才强撑着虚弱的身子找去归云苑。
随唐沐瑶进侯府的第一晚,她就被教训得知道怕了,如今夹着尾巴做人,却被自己人欺负成这样。
她暗下决心,日后谁对她好,她便回报谁,再不对唐沐瑶死心塌地。
到了归云苑,巧儿把海棠领到正屋,让她稍候。
不多时,屋子里传来争执声,海棠隐约听到和二—奶奶当初嫁给二爷的原因有关,似是大奶奶关心二—奶奶,认定了二—奶奶深爱二爷,所以让大爷无论如何要救出二爷。大爷则不赞成,说大理寺查案子,六部都不得插手,何况他一个没用半分官职的秀才?
“况且我听说,二弟妹当初也是被迫嫁给二弟的,何来的深爱?”
“不可能!定是她爱慕二弟,这才会在酒水里做手脚,宁愿拿自己的名声去赌这段姻缘!”
“不是……”
“就是如此!”
海棠听他们吵得剑拔弩张,心都焦了。
这时,曲清如气呼呼地开门出来,一张脸“气”得通红。
陆辞寒大步追上来,无奈道:“你去哪儿?有话好好说。”
海棠着急不已,她还等着打听弟弟的下落呢,倘若大爷和大奶奶如此争执下去,她今晚定然打探不到半点消息的,夜里哪能睡得着?
她拦住曲清如的去路,张嘴便道:“大奶奶,大爷说得是真的,二—奶奶当初是被人陷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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