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嘴硬怼他。
陆辞寒又道:“我是你夫君,有时候你也不必太坚强。”
曲清如鼻子一酸:“我想跟你生孩子。”可是不能。
她的肚子不知何时才能正气,也许一年,也许两年,也或许这一辈子都生不了孩子。
“那还等什么?为夫这就开始努力。”陆辞寒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将她打横抱起。
曲清如惊呼一声:“放我下来,谁要跟你……我要看月亮!”
陆辞寒挑眉:“那便一边看月亮,一边努力。”
曲清如惊诧地看着他,不知他此话何意,直到她双手抵在窗台上,看似衣衫完整,从窗外看不到的地方却早已经不堪入目。
这一晚,陆辞寒没有给她多少工夫伤怀,她最后被折腾得疲惫不堪,一挨着床榻便沉沉睡去……
曲母翌日迫不及待地去了明月楼,曲清如没有作陪。
曲母在曲清如的二楼厢房里,看了一出完成的舞蹈。
真姬美子握着彩绸从天而降时,她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盯着她不敢眨眼,害怕一个不注意,她就会摔下去。
在众人的喝彩声中,曲母心惊胆战、泪流满面。
真姬美子一直戴着面纱,表演完后,掌柜的冲她说了一番话,她仰头朝二楼看去。
她没有换衣裳,径直进了曲母那间房。
“妞妞!”曲母看到她,想近前却又不敢。
真姬美子冷淡道:“我叫真姬美子,不叫妞妞。”
“真姬美子?”曲母怔住,这名字怎得如此怪异?
“你找我有事?”真姬美子兀自坐下,给自己斟茶喝。
她环顾了一圈,这间厢房里的花可真多,平日里从未有客人进来过,听说是给东家准备的,东家爱花。
她知道东家便是那个俏郎君的娘子,也知道那位俏郎君将来会是个侯爷。
“妞妞,我是你娘啊,我当年……”曲母抹着泪,说完丢失她的过程,又讲述了这些年如何苦苦找寻她。
真姬美子无动于衷,只冷眼看着曲母。
看她泣不成声,真姬美子不耐烦地皱起眉头:“你若不是执意跟了那个斯文败类,我也不至于流落异域。如今哭成这样给谁看?又想让我怎么做?”
“我……我想补偿你,妞妞,娘只是想告诉你,娘是爱你的,你不是没人要。”曲母被她问住了。
这戏年她想过无数遍这个问题,找到后该怎么补偿妞妞。
如今答案很清晰,妞妞便是要她这条老命,她都愿意赔。
“怎么补偿?你能为我赎身?”真姬美子鄙夷地看过去。
“赎身?要多少银子?”
“大概十万两吧。”
曲母咋舌:“怎、怎么这么多?”
真姬美子又补充道:“黄金。”
曲母彻底不说话了,便是杀了她,也拿不出这么多金子,只能急得掉眼泪。
真姬美子不屑地挪开视线:“怎么不说话了?”
曲母愧疚地低下头,搓起衣角:“我拿不出这么多,我想想法子。”
真姬美子冷笑:“所以你能补偿我什么?”
曲母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断往下砸。
良久,真姬美子忽然道:“咦?我想到一个你可以补偿我的法子。你若爱我,让他娶我吧。”
不用直言,曲母一听便猜到“他”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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