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花青临玩儿。
看到花青临还顶着个大红脸,她用手指在脸上划拉两下:“阿叔羞羞。”
花青临无奈地瞪她,眼神没有一丁点威慑力:“珍娘,够了。”
“我给阿叔找的婶娘好看吧?”
小珍娘童言无忌,花青临却浑身一颤,眼珠子都瞪大了,两颊刚刚消退的红晕又聚拢回去:“什、什么?小孩子不可以瞎说八道,坏人名声。”
“我没瞎说,我还跟阿婆说了,阿婆都说姐姐长得好看,还厉害!”
花青临心乱如麻,他的心思可不在成亲上。
他也没心思在家里继续逗留,忽然站起身便往外走:“娘,我想起来还有点急事,我先回医馆了。”
“吃了饭再走吧?”
花青临害怕花大娘劝他娶妻,只摆了摆手,便大步流星地走了……
武阳侯府,陆母请了护国寺的方丈来侯府驱邪,起因是陆老夫人和她的身子迟迟不见好。
待方丈离开后,武阳侯府便传出要把二房迁居出去的消息。
虽然侯府的人三缄其口,什么都不肯多说,但吃瓜群众却还是猜出了各自想要的理由:二房和侯府犯冲。
陆祈年两日后被陆辞寒亲自接回侯府时,二房各院已经在收拾东西。
陆祈年瘦了一圈,原先意气风发的浪荡样,如今被阴郁之气替代。
“年哥儿。”陆母看到他,悲从中来,噙着泪想去抓他的手,被陆祈年不动声色地避开。
陆母身子微微晃了下。
陆祈年后撤两步,朝陆母跪下,磕了三个响头。
“砰砰砰!”
每一声都像是重锤敲打在陆母心上,痛得难以呼吸:“年哥儿?”
“儿子刚从那地方出来,不能让晦气冲撞了母亲。这些年,儿子让母亲失望了,叫您费心了。日后儿子不在跟前尽孝,还望母亲保重好身体。”陆祈年这一番话明显比以前沉稳许多。
陆母却忽然觉得他们木兹之间隔了天堑,再也回不去了。
她偷偷抬手揩掉眼泪:“又不是见不到了,你……”
“儿子先回屋沐浴更衣,母亲恕罪。”陆祈年说完便恭敬有礼却又极其疏离地退下。
陆母望着他的背影,怅然若失。
霜华院里,江绾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直团团转。
没人管她的死活的吗?
住在同一个府邸,江绾这个身份又一直被禁足,她才能勉强一人分饰二角,实际上也没怎么分饰,毕竟如今的二奶奶无需去人前蹦跶。
可一旦分开住在两个地方,她怎么分饰?
就在她一个头两个大时,连翘敲门进来了:“二—奶奶,二爷回来了,直接去了瑶光阁。”
江绾没心思争风吃醋,她当机立断,痛定思痛:“我要去见他!”
管不了那么多了,大奶奶和二—奶奶,她必须舍弃其中一个身份!
连翘胆颤心惊的,小跑着跟上去:“二—奶奶打算怎么办?”
江绾扭头看了她一眼,斩钉截铁地说了一句话。
连翘顿时如同被雷劈中,顿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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