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夕何夕,朝不保夕。
这一刻,曲清如不愿意矫情,只想面对真实的本心。
至于以后如何,活到那时候再说吧。
曲清如是背对着窗户的,所以并没有看到花青临看到了这一切,至于陆辞寒,他敏锐犀利,自然是早就察觉到了。瞥到花青临发青的脸色,他无声地扬起嘴角,把脸贴在曲清如的侧脸上,轻轻摩挲。
只要他没死,他就永远是骄骄的正头夫君,这些个觊觎她的,等他死后……不行,他这辈子争取活久一点,要和骄骄白头偕老的,这些人还是等下辈子吧。
俩人双双坦白了重生一事,此前在武阳侯府的种种是非便不言而喻了,夫妻俩很有默契地没有相互追究。
不过曲清如追究起了前世。
她的心结在前世,既然连重生都坦白了,还有什么不能问的?
“前世成亲后,你总是跟我撒谎,说是去书院读书,可时常不在书院,还去烟花柳巷之地,这也是我后来对你冷淡的原因。”
陆辞寒对此不再辩解:“此事是我不对,我那时不愿跟你多说,只想早日为自己搭建人脉,为日后入仕登青云做准备。我想的是,日后你日子好过了,自然会明白那一切。”
曲清如干笑两声:“可惜,我还享到福,先死了。”
陆辞寒眼下是和曲清如一起杌凳上的,他的大手一直握着她的小手,闻言不由得握紧两分。
“骄骄,我错了。”
“我那时永远也看不明白你想做什么,你总是明面一套,背地里又一套。”曲清如鼻子有点酸,往事如烟,可谈及往事,似乎还是觉得这些烟呛鼻子。
陆辞寒可怜巴巴地看着她,良久才道:“今生不会了,但凡你想知道的,我知无不言,再也不会欺瞒于你。”
“你前世何时离世的?你可记得汐州会不会出事?”
“前世汐州不曾出过这样的事,这一世恐怕是因为明月楼的那支舞姬……”陆辞寒把早就怀疑那支舞姬有问题的经过娓娓道来,听得曲清如双眼怒瞪。
她气不打一处来,伸手就掐陆辞寒的脸颊,他一时愣住,忘了躲。
“我道你对我那么好,到头来竟然将最危险之人安排在我的酒楼里!我可当真错看了你!”
曲清如在他面前又耍起了小脾气,扭头就把后背丢给他。
陆辞寒无奈地揉揉脸,把她抱进怀里:“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更方便监视她们的举动,又可利用她们的异域舞姿帮你赚银子,两全其美,不是很好吗?我当时只是对她们有所怀疑,并不知晓她们就是东瀛的细作。”
“前世东瀛也妄图吞下我大梵朝的国土,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大梵朝和东瀛恶战数年,老百姓被他们虐杀无数……所以当初得知有一支东瀛来的舞姬班子,我只是下意识怀疑他们有问题。前世东瀛对大梵开战是数年之后,我实在没想到这一世他们这么早就忍不住行动了,骄骄,你相信我好不好?”
他低声在曲清如耳边呢喃,对曲清如来说却是比小时候阿娘唱的催眠曲还要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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