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娶到她。”
“娘,这件事请你不要插手。”赫连玦郑重地看向她,“算儿子求你,不要逼迫她,不要暗中使坏。我爱慕阿姐是我自己的事,她愿意选择谁便选择谁,你们不能干涉。”
况且,他如今这副模样,也配不上她。
那个不要脸的,虽然不要脸,模样却跟他阿姐般配……
那头屋子里,曲清如气喘吁吁地把陆辞寒扶到床榻上坐下,下意识摸向小腹。
不知情的时候,怎么劳累都不曾感觉到不适,如今知道有了身孕,一个不小心就总会担心伤了腹中胎儿。
陆辞寒看到她的举动,关心道:“骄骄可是小腹不舒服?要不要我帮你揉揉?”
“你好好养伤,谁要你揉?别把孩子揉没了。”
陆辞寒被定住一般,怔怔盯着她,眼睛一眨不眨的。
什么孩子?她有孩子了?
谁的?
他脑子里下意识浮现出花青临那张脸,不是他胡思乱想,实在是骄骄险些跟那个人定亲,花青临让他很是不放心。
良久,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我要当爹了?我、我给你把过脉,你不是喜脉……”
“你那三脚猫工夫,自然把不出,我的喜脉比寻常人弱。”曲清如不满地嘀嘀咕咕,“都跟你说了好几次了,你怎得和才知道一样。”
陆辞寒抖着去拉她的手:“我真的要当爹了?”
“假的,你若不能康复,我便请花小哥当孩子爹。”曲清如这段时日跟花青临演了太多次戏,脱口而出便是气人的话。
说完她就后悔了,这种话不该拿出来开玩笑的:“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希望你尽快恢复。”
陆辞寒哪里有心思跟她生气,猛地站起身,把曲清如往怀里箍:“骄骄,我要当爹了,你要当娘了!你这几日照顾我太辛苦了,你可有哪里不舒服?”
“骄骄,你快躺着歇息,想吃什么?我帮你去买……不,买的不好,我给你做。”
“听说前三个月胎象容易不稳,你身子受过损,起码得安养五个月,快躺下……”
陆辞寒完全忘了自己的箭伤,罗里巴嗦一大堆,甚至想把曲清如打横抱到床榻上,把她吓得连连摆手。
她哭笑不得地指着他的箭伤,重新把他按坐在床榻上:“你怎得跟傻子似的?你怎么不怀疑花小哥的医术?你不是说你也略懂医术吗?”
陆辞寒满脑子塞满了即将为人父的喜悦,哪里有心思计较傻不傻。
他难得谦卑道:“为夫确实只是略懂医术,略懂,略懂。”
这个花大夫医术不错,回头重金感谢。
不过看样子得在汐州城好好待上一段时日了,待他伤好,也不能让她长途奔波回京。
想到这里,陆辞寒坐不住了,再次站起身:“我出去转转,买个宅子。”
既然要长居,定然不能一直住在别人宅子里。
曲清如一声不吭地看着他,简直想一棍子把他敲晕,免得他乱折腾。
僵持之下,前院震天响的敲门声隐隐约约传到了后罩房。
曲清如和陆辞寒对视一眼:“你好好躺着,我出去看看。”她不由分说地把陆辞寒按倒在床榻上,转身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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