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头是东瀛人,东瀛人的目标是赫连大将军。
陆辞寒如今还不曾崭露头角,没有被东瀛人盯梢的必要。所以,东瀛人这是察觉到赫连玦和赫连大将军关系不一般了?
陆辞寒转身回屋,待四下无人时,把藏在树上的精兵召唤下来:“尽快递个消息给大将军,就说……”
那人犹豫道:“我必须出城大将军让我们贴身保护郎君,我一走,便只剩下十三一个人了。”
“快去快回。”陆辞寒侧眸看了他一眼,冷静从容的目光让人看了莫名安定。
那人不再迟疑,抱拳告别后便迅速爬上了后罩房里的那棵大树,消失于树冠之中……
另一头,赫连玦陪着曲清如来到县衙。
他面上金光闪闪的面具在泽洲一带前无古人,前面吴氏才亲自和汐州城的达官显贵打过招呼,所以官差一看到面具,便猜出了赫连玦的身份。
“可是赫连小郎?”
赫连玦负手而立,一身的气宇轩昂。
他矜贵地微微点了下头,冲府衙道:“好绣坊的沈东山可羁押在此?”
“沈东山?在,在。”官差点头哈腰地把他们迎进县衙,请出了负责审理沈东山案件的县尉。
县尉姓张,留着一撮山羊胡。
听说了赫连玦的身份后,想起曾经请县令和他吃过酒的那位吴氏,心中有了计较:“去把那个周娘子提出来给他们见见,没有知州点头,那个沈东山是万万不能放的。”
纵火的元凶没有缉拿,总要找一个替罪羊的,可惜没有抓到东瀛活口,否则把罪名随意安在一个东瀛人身上乃天经地义的事。
赫连玦和曲清如见过张县尉后,寒暄客套了几句,便直接问起沈东山的案子。
张县尉顾左右而言他,只道案件复杂,不可透露细节。
赫连玦不耐烦道:“他沈东山若是纵火之人,为何要烧了他自家的好绣坊?”
“这个……原本是不该跟外人透露的,不过赫连大将军将将救下我汐州城的老百姓,你贵为赫连家的小郎君,我便不跟你卖关子了。沈东山烧好绣坊啊,极有可能是为了掩人耳目!寻常人眼里他是受害者,自然不会怀疑他,可他手握大财,烧掉区区一座好绣坊的高楼算得了什么?”
“你们断案是靠猜的?羁押这么久,可有证据?”赫连玦侧眸看了一眼曲清如的反应,气恼地斥责出声。
县尉被一个百姓身份的人呵斥,自然是不高兴的。
但谁让他姓赫连呢?
县尉纵使不高兴,也还是耐心解释着:“小郎君此话不妥,沈东山是最大的嫌疑人,如今城门通行,我们已经差人去泽州封锁好绣坊,挨个审讯了,若还查不出证据,自然会放人的。”
“什么?你们还要审问泽州的绣娘?”曲清如惊讶出声。
县尉不悦地看向她。
待看到她姣好的容貌,又下意识和善起来:“例行公事而已。”
曲清如不会傻到自投罗网,但她直觉县衙这么办案,是蓄意栽赃。她忽然有点后悔没有把陆辞寒带过来,他既然能帮忙守城门,定然知道一些内幕。
赫连玦见曲清如不高兴,便要帮她撑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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