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烫人,从她脸上滑到她嘴角,轻轻摩挲着:“阿姐,阿姐,阿姐……”
每唤一声,都压抑着难言的渴望。
曲清如心头颤得厉害,她没想到堂堂县尉竟然会对他们动手,这个县尉到底想做什么?以为用这种手段帮赫连玦得到她,赫连玦便会承他的好?
真是做梦!
曲清如何曾经历过官场上的这等腌臜事,万般无奈之际,急出一身冷汗。
这时,赫连玦压抑到极致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阿姐,我想亲亲你,我可以亲亲你吗?就亲一下好不好?”
他的声音在抖,曲清如能听得出他在和那股冲动抗衡,就怕一个亲吻,就会让他所有的意志力都崩塌。
曲清如没办法拒绝,她眼下一万个后悔,实在是没料到光天化日之下会出现这样的事。
很快,她便感觉到近在咫尺传来温热的呼吸。
赫连玦难以自已地靠近,几乎要亲上曲清如的脸,眼看快触碰上的时候,他停下了,定在那里像石雕一样一动不动,只是将即将克制不住的鼻息喷洒在曲清如脸上。
曲清如又急出一身的汗。
从离开京城那一刻起,她便设想过所有的后果,失去清白便是其中之一。
她自然是不愿意被迫失去自己的清白的,所以头上的钗,腕上的镯,甚至荷包里都藏了防身之物。认识花青临后,更是讨教并索要了不少可以用以防身的药粉。
刚才用膳时,她吃得也极为小心,吃的菜都是县尉尝过的。
如此小心,还是着了道,曲清如不甘。
她最担心的还是腹中那个胎儿,胎象本就比其他怀孕的女子弱……
曲清如不敢深想,一着急,一绝望,一滴眼泪从她眼角涌出。
而此时,赫连玦已经疯魔附体,正歪着头想吻那张红唇。
晶莹的泪光滑下,刺伤了他的眼。
赫连玦如梦初醒,用力撑起双臂,迫使自己离曲清如远一点儿。
此时此刻,他双目猩红,眼白处布满了抗衡产生的红血丝,恶狼似的眼神紧紧盯着曲清如的红唇,魔怔似的,怎么都挪不开。
他额头上也是细细密密一层汗,额角的青筋早已经爆起,不时鼓动一下,似乎在竭力隐忍着什么。
他颤着手,隔空在曲清如玲珑的身段上,从脸慢慢往下,起伏着临摹到腰肢处的绦带上,狠狠颤了几下又抖啊抖的,最后捧起了曲清如的手。
白嫩的手,捧在他的大手里显得很小。
“阿姐,我怎么办?”赫连玦喟叹一声,认命似的靠近。
曲清如没有等到预想中的侵犯,只感觉手背上忽然贴了个滚烫的东西,久久不曾挪开。
曲清如意识到什么,眼里忽然又涌出一滴泪。
就在这时,门“啪”地一声被人撞开了,曲清如满脑子都在想着会不会是陆辞寒。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径直闯进来,越来越近。
曲清如感觉到手背上的灼热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下一刻,一道震惊的声音传过来:“小郎君,你、你……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曲清如心下一凉:来人不是陆辞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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